花,我这里有一本《百花名录》,你且先拿去通读一番,真要动土栽种还得来年春季。”
今日我是特意逃了族学来的,誓要在下午去学琴艺课之前说服秋先生收自己为徒。
午膳我特意回正房用,因为我实在与秋先生不是一个口味,我喜欢少肉多素,而秋先生是无肉不欢。秋先生每在饭桌上便彻底丢弃了他修道之人的人设,抱着鸡鸭鱼肉吃得满嘴流油。
临走我再三叮嘱秋先生记得去祖母那里说一声关于亲自教导我的事,等他再三答应才放心的离开药庐。
过完重阳节很快就冬季了,在感叹时光飞快的同时也感动自己能安心在这里生活下来。
人活下去的信念有千万种,而我的信念就是这么难得,以致我穿越千年的时光追寻而来,在这片陌生又熟悉的土地上扎了根。
祖母生于隆冬,银装素裹。
大伯母的处罚已经完了,祖母念在她嫡长媳的面子上到底不好叫她在寿宴上丢了脸面,于半个月前也已经重新接管府务。
五姐说起祖母寿宴以往都是一家人吃个家宴便算了,今年却是第一次大办。她说着这些的时候目光流转就落到了大伯母身边的二姐姚黄身上,撇撇嘴说。“恐是为了帮二姐相看夫婿。”
寿宴前祖母吩咐乌嬷嬷教授我们几个礼仪,可不是平日见礼的样子。一举一动分毫不差,有时候就一个步态都练习很久,大家都学的苦不堪言。唯三姐学的如鱼得水,各种动作只要乌嬷嬷讲一遍她便能做出来且还优雅自然,配上她柳一样的身姿回身时特别我见犹怜,这让我和五姐羡慕得不行。
大夫人再接管掌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开始为寿宴做安排,寿宴前三天更是忙得她脚不沾地,每天天还没大亮就领着她的两个大丫头去正房点卯,也亏的老太太年老觉少了,每回都已经起身准备去佛堂诵经了。
长洲城谁都知道姚家老夫人自从有了儿媳妇就不管家了,若不是搬家太费事都要搬离正院寻个偏院认真礼佛的。姚府如今大小事情都是大夫人一人打理,长洲城上流社会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寿宴上若有一点不恰当,还不知道有多少贵夫人要笑话她。
当然大夫人也乐的主持这些,前些年她就提过给老太太办寿宴,可也拗不过老太太想低调的心,好不容易这次主动提及还以为是老太太想通了,自然要事事安排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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