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扔了棋子跳下罗汉床煨进祖母怀里,抱着她的一根儿手臂。“祖母是不是想把安儿送出去了?”
老太太听了,道。“不会,祖母才舍不得把我的宝贝送人。”
我不信,反问祖母。“真的?”
祖母被我质疑的无奈,点点头。“真的。”
晚上我始终不放心,闷闷想了许久才睡,第二天从族学放学直奔药庐。
我现在每日去药庐,已经和秋先生建立了深厚的友情,这心里不舒坦时找他吐槽吐槽也是常事。
表弟一身短打胡服依然在院里,不过已经不是蹲马步了,他在耍一套秋先生新教的剑法。
我走进去秋先生正在屋内摆饭,各种肉类挤满了一张小矮桌,我瞄瞄院内不停挥剑跳跃的表弟向秋先生抱怨。“怎么大冬天的还让表弟练?”
秋先生放下多加的一副碗筷,跪坐下才道。“西北的环境可比我这院里恶劣多了,我这是为他好。”
说完话,秋先生才唤了声罗伯庸进来吃饭,盛饭时也为我盛了一碗摆放好。
秋先生吃饭不讲究食不言,边吃边指点表弟耍那套剑法的精髓与注意地方。
罗伯庸边听边默默记住秋先生的话,夹菜的时候把一块肥肉相间炖得稀烂的猪肉肥肉部分用一双干净筷子夹走留下瘦肉部分。
秋易不经意发现,抬眼看见青隐碗里放在一边的肥肉,意味深长的看了小徒弟一眼,伸筷子淡定的夹走了那半块瘦肉。
罗伯庸依旧平静的吃饭,仿佛没有看见,继续那样夹菜,秋易继续夹他剩下的部分,青隐只能偶尔抢到一块瘦的,一时间桌上出现一股奇怪的气氛。
吃完饭表弟打算继续练剑,在那之前看一眼我,说。“以后别在这吃饭。”说完就走,并不多留。
我对着围观的秋先生不明所以的摊手,道。“表弟果然尊师重道,不就抢了几块他给你留的肉,他就生气了。”
秋易便连连发笑,道。“确然如此。”
吃过饭秋先生不喝蜂蜜水,他习惯饭后饮茶。冬日里,围炉听雪,袅袅茶香中别有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