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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落在姐妹们最后,不是因为我年纪最小,而是因为我不会作诗,总不能真的像小说里写的背唐诗吧!qaq
然而我所谓的好位置没用,在欣赏了几位姐姐兄长的佳作后,那酒杯鬼使神差的一路畅行无阻的停在了我的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无奈的将它捞起来,五姐已经嚷开了说是也想看我笑话。
好吧,现世报来的太快,上一轮我才笑过她那首读都读不通的打油诗,这会儿就轮到自己了。
抬眼一看对岸几个美男子,阿爹鼓励,秋先生兴味,三哥担心,表弟面无表情的盯着我,只有二哥幸灾乐祸。
我心里不愉快,但是也是真的作不出古人的风雅玩意儿。
最后扭头唤艾叶端酒来,举杯潇洒的干了,幸亏酒度数不高,喝下去也就辣一辣嗓子。喝了酒未免再陷入作诗境地,我主动提出自己去默写王大家的《兰亭集序》。
这活儿讨了巧,当初王大家作《兰亭集序》也是与友人春日聚会,重修禊事,作序纪念记载这场雅致盛会。
提议得到大部分人认同,看着丫头为妹妹铺纸研墨,姚青苗羡慕的不行。她觉得姐妹中六妹与她学识最差,本应同甘共苦哪想大难临头各自飞了。她忧伤的看了她最喜欢的妹妹好几眼,发现妹妹只是泯着嘴笑根本没有拉她一把的意思后,简直失落极了。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我故意写的慢些,时间掌控在大家刚好结束作诗。
“六妹真是,真是挥毫泼墨的书法。”
一群人围着一张小案左右端详我的《兰亭集序》,三个姚青永看了半响以手抵唇做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秋先生笑着也附和道。“确实如此。”
只有阿爹看一眼且不说字怎么样就那满纸墨团子的宣纸,尴尬的环视了一圈,说。“青隐才学不久,能背出这么长一篇序就很了不得了。”
青隐都不得不感叹父爱真是伟大啊,就她写那篇毛笔字自己都不忍直视,阿爹却还能另辟蹊径的夸出来。
大家一起围坐铺席子的草地上,秋先生亲自烹茶,一边喝茶一边吃点心,后来姚青桓觉得喝茶没意思嚷着要喝酒,他这个想法得到几位姑娘的赞同。
东启对女子的要求并没有后世的严苛,女子饮酒并不出格,相反饮酒的女子多洒脱。
既然是出来流觞曲水,那酒是管够的。
酒过三巡,几个小辈都有些微醺,话也就多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