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除了尚父之外,他谁都不给面子。即便是主薄大人您,奉先只怕是也没??????放在眼里。”
“哼!”李儒闻言后,满眼阴沉地看了董越一眼,随即转过头去,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尽管董越话里话外都透着挑拨之意,但李儒却知道董越没有说错,吕布确实没有将他太师府主簿、中常侍李儒放在眼里。每次与吕布碰面,他总是要先给吕布打招呼,而吕布则是爱理不理地点头就走。端是傲慢之极,目中无人。
虽然李儒每次都是笑眯眯地佯作不在意,实际他心里却很不舒服。只不过他能忍,一直隐忍不发,权当这种事情从来没发生过。
董越现在偏偏提起这茬,李儒当然知道董越很不待见吕布。也知道他出言挑拨的目的。怎奈李儒对此也爱莫能助,帮不上忙。
一个月前,董卓从太师之位上再进一步,位居尚父高位,小皇帝刘协在董卓面前也要给他行礼。权势之盛,如日中天,俨然是太上皇,显赫无比。
董卓进位尚父之后,敕封义子吕布为执金吾、温侯,掌长安皇城之兵马大权。因此,吕布深得董卓信任,早晚不离左右,恩宠至极。
可是执金吾这个位子,董越早就眼巴巴盯着呢。因为他本来就是临洮董家的旁系族人。按辈分,他是董卓的远房侄子,又一直掌管着董卓的亲兵飞熊营,并担任飞熊营中郎将,时刻守护在董卓身边。
故而,在董越眼里,执金吾之职非他莫属,俨然是囊中之物。只待时机一到,他就能位列九卿,风光无限。
怎料吕布横插一杠子,将他董越志在必得的执金吾之位夺走,还被敕封为温侯,那可是大汉天下最高的爵位——县侯。
事实上,董越早在吕布拜董卓为义父,整天护卫在董卓左右之时,就对吕布心存芥蒂,十分不满。因为那个位置曾经也是他董越的。让他感到无奈的是,吕布的武艺确实比他强很多,而董卓又十分器重吕布。
于是董越只能咬牙硬挺着,整天忍气吞声,时不时地还要被吕布借着董卓之名呼来喝去。
当真是憋屈之极。
如果说董卓贴身侍卫之职,董越还能忍痛相让的话;那么执金吾之位,他是绝对不会拱手让给吕布的。
但是,董卓金口一开,执金吾的位子又落到吕布头上,而他董越又一次失之交臂,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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