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长成你这样,就已经足够让男人藐视王法了,你还对我抛媚眼,你想呛死我呀!”李利拂袖擦掉脸上的酒水,哭笑不得地说道。
“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谁对你抛媚眼了,分明是你自作多情,风流成性,想得太多了!”何莹满脸红晕地低声辩解道。
李利闻言为之气馁,有种难以言语的挫败感,顿感与女人讲理,就像那啥,嗯,对牛弹琴!
一念至此,他再也不纠缠,当下把樊勇的事情说与何莹听,既而叹息道:“之前我弟弟李暹找到我,让我宽恕樊勇之错,将他召回军营。可是我已经做了应该做的事情,樊勇却不愿意回来,还要我怎么样,难道非得我亲自去求他吗?我李利长这么大,即便是身陷重围,刀剑架在脖子上,也不会低头求人。可是任由樊勇这么颓废下去,等于彻底毁了他,早晚会出事的。哎,你说我该怎么办?”
何莹静静地倾听着李利的话,稍作思量后,拿起碗碟夹了一些青菜递给李利,柔声道:“吃一点吧,空腹饮酒对身体不好,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爱惜身体。你二弟樊勇终究年龄不大,之前又太过顺利了,没有遇到过这么大的挫折,缺乏历练,心智不稳。如今遭此大变,他一时转不过弯来,耍小孩子脾气,跟你这个大哥较劲呢。他还当你是从前的结义大哥李利,认为他叔父樊稠纵有百般不是,也罪不至死,毕竟他的叔父也就是你的叔父,谁让你们是兄弟呢?”
话说到这里,何莹语气稍顿,接着说道:“可惜樊勇没看清楚形势,他的结义大哥如今身份不一样了。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两年前,那时候你们就是三兄弟,势单力薄,想必事情早就解决了。如今他大哥官拜征西大将军、武威侯,手握数十万雄兵,麾下将领数不胜数,多他樊勇一个不多,少了他也没什么大不了。
在这个世上,同患难容易,共富贵却很难。这么浅显的道理,樊勇竟然都不懂,可见他落到今日这般境地纯属咎由自取,不值得可怜。世事沧桑,谁能十几年如一日的保持一颗赤子之心呢。樊勇太稚嫩了,以不变的眼光看待急速变化的人和事,活该遭此劫难,即便是病死了,也没有人可怜他。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打住!”李利听着何莹的话,越听越不对味,既而他的脸色就变黑了。顿时他摆手打断何莹的话,语气微怒地问道:“你这是骂谁呢?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你到底向着谁?你是我李利的女人,怎能胳膊肘往外拐,替樊勇说好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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