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些惺惺相惜之感。但是,他对葛陂黄巾贼大头领何仪甚为不屑,根本不愿与之为伍。更何况,许家在沛国乃至豫州境内也是有头有脸的殷富之家,族中子弟怎能与草寇为伍,沦为被世人所不耻的劫匪流寇。
“不用考虑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过许某还是要多谢何兄美意,只是人各有志,你我终究不是一路人。”稍作思量后,许褚神情绝然地朗声道。
何曼早知许褚会这样回答,是以遭到拒绝之后,他并不恼怒,也没有过于失望的表情。随即他也不看身旁何仪的神色,随口说道:“既然如此,就请许兄履行承诺吧。天黑之前,我等还要赶回山寨。”
许褚和许定兄弟二人闻言后,当即朝何曼微微拱手,既而扭头就走。
看着许氏兄弟离去的背影,何仪十分恼火地看了看堂弟何曼,心中暗道可惜,却又无可奈何。虽然何曼自始至终都没有向他请示,但是让许氏兄弟履行承诺的这番话却是他之前所说。是以他纵然想斥责堂弟两句,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独自生闷气,眼睁睁看着攻陷许家庄的大好机会就此错过,却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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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何曼虽是黄巾草莽之流,却是个品行敦厚之人,着实难能可贵!”
距离西门战场百步开外的小山坡上,李利听到何曼与许褚的对话之后,若有所思地说道。
桓飞现在对何曼格外关注,听到主公夸奖何曼,他不禁脸露笑意地轻声说道:“何曼这小子确实不错,最起码比他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堂兄何仪强多了。何仪这个家伙看起来有些阴险,似乎不太愿意就此放过许家兄弟,颇有趁火打劫之意。”
李利微微颔首,轻笑道:“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何仪或许是个心狠手辣之辈,甚至还很阴险,但这些都是他能够活到现在的必备手段。昔曰张角创立黄巾军,从揭竿起义到覆灭,前后不过八个月时间,可谓是昙花一现。
然而,十年之后,各州郡仍然还有为数众多的黄巾军存在,这些能够带领黄巾军屡屡躲过官军围剿的黄巾头领,都能算得上是有几分难耐的人物。就像眼前的何仪一样,如果他没有几分心计,没有喜怒不形于色的城府,他绝对无法活到今天,更不可能成为葛陂黄巾军上万人马的大头领。”
桓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显然认可了李利这番说辞,毕竟他之前也是统帅数万响马的飞马盗大首领。
这时,一直静静站在李利身后不曾言语的马云萝,突然开口说道:“这些人战前已有约定,战后理应愿赌服输,可是何曼却为何要向许褚索要座骑呢?他好歹也是统领数万人马的黄巾头领,却为了一匹战马斤斤计较,这也未免太过吝啬了吧!”
“呵呵呵!”李利闻言欣然失笑,扭头看着马云萝俏丽的面容,笑而不语,既而对旁边的陈到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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