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我还是我,自始至终不曾改变。
连续征战好几年,我却不曾游历大江南北,此番趁着闲暇之余,出门游历一番。好好看看我大汉民族的大好河山,顺便深入民间看看各地的风土人情,既能增长见识。也能观察一下各州郡的局势变化。不过我如今也是身不由己,自己这条命已经不再是我一个人的,而是直接与一众手下的前途相连,所以我此行即便不想带上卫队,只身前往,怎奈麾下将士和家中妻妾家小不答应。于是。就是奉孝现在看到的这种场面,甚是招摇,好在还有甄家商队作掩护,多少能够遮挡一些人的视线,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这般解释。不知奉孝可还满意,心中能否释怀?”
“呃?”听着李利神情淡然地道出原委。郭嘉惊骇之余,不禁再次审视着李利,神色渐渐恢复正常。沉思半晌后,他摇头苦笑道:“文昌兄骗得小弟好苦啊!今天早晨醒来,我便以为自己深陷囹圄,命不久矣;紧接着便被胁迫写下家书,家母也难以逃脱虎口。当时小弟心中近乎绝望,埋怨文昌兄如此光明磊落之人居然行此龌龊之事,诓骗于我还不够,竟还要挟持我母亲。现在听了文昌兄一席话,我恍如大梦初醒,终于可以不用担惊受怕,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文昌兄果然就是文昌兄,行事诡异,让人防不胜防,不经意间就能将我赚入瓮中,而我却浑然不知。都说西凉文昌公行事诡谲,出人意表,智谋过人,算无遗算;在此之前,我一直不以为然,直到此番亲身体会一番之后,方才恍然悔悟,才知所言非虚。在下领教了,文昌兄行事软硬兼施,着实让郭某拜服!”
“呵呵呵!”李利不以为意地朗声笑道:“好了,奉孝不用拐弯抹角地既夸又讽,你无非是想表达我行事不够光明磊落,挟持恐吓于你,逼你就范而已。实不相瞒,我甚是喜爱奉孝之才,更喜欢你这种坦率直爽的性格,因此操之过急,有失妥当。但我确实欣赏奉孝之才,这一点想必你也能体会得到,所以手段虽然有失光明,却足见某真诚相邀奉孝之心。如蒙奉孝不弃,我便委任你为卫将军府祭酒,出任右军师。不知奉孝意下如何?”
“这、、、、、、”郭嘉惊愕地支吾一声,神情剧变,脸颊上浮现出一丝惊喜之色,却又想极力掩饰。
片刻后,他强行镇定心神,恭声问道:“在下早先听闻西凉有‘双李别驾一智囊’之说,不知文昌兄可否为在下解惑?”
李利敏锐地观察到郭嘉的神色,微笑道:“奉先所说是去年流传到中原各州郡的说法,即我西凉三大谋士。双李别驾,就是左别驾李玄,字元忠,是最早跟随我的卓绝之士,眼下负责西凉所有军械钱粮和政务;右别驾李儒,字文优,早先是董相国的智囊,眼下负责军机要务和宫中事务。一智囊就是我军军师贾诩,字文和,我还是武威太守之时,他便效忠于我,此后兢兢业业,运筹帷幄,平定长安之乱便是出自他的谋划。眼下文和出任雍州别驾,代雍州牧,主掌雍州军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