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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刘璋前往益州之事并不繁琐,也没有多少风险,应该可以如期抵达成都。沿途之上唯一有可能遇到阻扰之处,就是要通过汉中张鲁的地盘。不过张鲁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劫杀天子使者;若他真敢胆大妄为,那就是自找死路,到时主公就可以名正言顺出兵汉中,剿灭张鲁,收复汉中之地。”
“呵呵呵!”听到郭嘉的话后,李利坦然而笑,随即扭头看着郭嘉。笑道:“奉孝想必已经猜到我派人护送刘璋返回益州的真正用意了,我没有说错吧?”
“主公明鉴。”郭嘉微笑点头,说道:“属下此前听说益州刘焉近来常期卧病在床,想来应该是年寿不永,时日无多了。而刘焉膝下四子之中有三子都在长安为质,只有一个儿子刘瑁留在他身边,据说刘瑁生性鲁莽,喜欢舞刀弄棒。因此不被刘焉所喜。如此一来,主公这个时候将刘璋送回益州,其用意不言而喻。
只是益州刘焉也不是易于之辈,心机深沉,他岂能看不出主公用意。这样以来,他会不会放弃刘璋而选择刘瑁接任益州牧呢?”
李利微微摇头,扭头继续看着窗外。沉声道:“益州刘焉老谋深算,自然知道我将刘璋送回益州的真正意图。可惜他即便知道又能如何,因为他的次子刘瑁根本难成大器,而且久病缠身。跟他一样也活不了多久了。故而,刘焉没有选择的余地,若是不将益州交给刘璋,便是后继无人,除此别无它途,只得乖乖就范!”
郭嘉闻言心中懔然,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主公李利的果决手段,把每一个细节都想到了,没有给刘焉留下半点余地。而此时的李利与之前谈笑风生的阳光形象也大不相同,浑身自然流露出杀伐之气,尽显一方霸主之姿。
“主公,若是刘璋继任益州牧之后便与我军反目,那主公所做的这些事情岂不是毫无意义?”郭嘉神情微微有些担心的低声问道。
“反目?呵呵呵!”李利冷笑着沉吟一声,轻轻打开格窗,让窗外的冷风湿气吹进来。
少顷,他沉声说道:“刘璋与我反目是必然的。如若不然,刘焉宁肯将益州交给病秧子刘瑁,也不会交给刘璋。反之,刘璋不与我反目,就等于将益州拱手送给我李利。所以,刘焉临死前一定会向刘璋说明利害,让他处处提防我西凉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