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鲁肃闻言脸色微红,摆手说道:“成叔切莫再提我看人极准了。子敬深感惭愧。之前我看袁公路也是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之人,方才接受东城长之职,而今又如何,还不是看走眼了!”
说到这里,鲁肃轻叹道:“哎,算了,不提这些事情了!成叔好好照顾舱内之人,我去陪祖母说说话,省得她老人家寂寞。”
说完话后,鲁肃转身向船头走去,而鲁成则跟在他身后,随之走进船舱之中照看昏迷不醒的溺水之人。
“怎么样,肃儿可曾看出一些端倪?”眼见鲁肃走过来,鲁家老夫人微笑着轻声问道。
鲁肃俯身坐在软垫上,与祖母坐在一起,既而摇头说道:“说来惭愧,孙儿看得出此人非比寻常,却很难看出他到底是何来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此人当真是名副其实的‘贵客’,就凭他身上穿的那套黄金战甲便可价值数千金,甚至万两黄金都买不到这等巧夺天工的黄金战甲!”
“呵呵呵!”鲁肃祖母欣然而笑,说道:“肃儿莫说丧气话,想必你已经看出一些端倪,却又拿捏不准。故此这番话恐怕是言不由衷吧?”
“祖母慧眼如炬,当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鲁肃心悦诚服说道:“刚才我仔细看过这位溺水的贵客,姿貌威容,即使他此刻昏迷不醒,眉宇间却自然而然流露出上位者才有的威仪气势。由此可见,其人身份必然非同凡响,远非寻常人能比,这是我迄今为止看到的最有威严之人。”
“嗯,肃儿言之有理。”鲁老夫人欣慰颔首,思量着微笑道:“正如肃儿所言,祖母也看出榻上之人身份不简单,而且他必是朝廷重臣。”
“哦,祖母何以如此笃定他是朝廷重臣?”鲁肃诧异地接声问道。
鲁老夫人微笑说道:“肃儿有所不知,他身上那套黄金战甲祖母曾有幸见过一次,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你爷爷还健在,出任豫章郡守,曾带着祖母入京参加司隶校尉何进之弟何苗的大婚喜宴,席间太尉段颍就穿着一套与榻上之人一般无二的黄金战甲。
据说这种战甲数量极少,乃皇帝御用战铠,只有屡建奇功的戍边大将才有可能得到此等封赏,太尉段颍身上所着的黄金战甲就是灵帝赏赐于他的。除了段太尉之外,满朝文武百官当中只有后来的大将军何进得到过御赐战甲,其他人再无此殊荣。
然而,自从董卓领兵入洛阳之后,汉室江山便在风雨飘摇中每况日下,皇权旁落,天子年幼势微,权臣当道。自此以后,灵帝积攒多年的朝廷府库也就落到了董卓手里,御赐战甲自然也不例外。不过董卓其人素来吝啬,除了横征暴敛之外,很少听说他会将御用战甲或其它奇珍拿出来赏赐文武官员。
由此一来,舱内之人的身份必然是当世权贵,亦或是某个实力强大诸侯的嫡出子弟,否则他断然不可能拥有这等御赐战甲。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荆扬二州内有可能拥有御赐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