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他们二人,一则他们武艺高强,勇猛无敌;二则想让他们一同前来看看我大汉天下的大好河山,增长阅历,这样对他们将来有好处。最重要的是,此二人都是陆地战将,却不习水性,我屡次劝诫他们尝试下水,最终还是中途而废,没有成功。没想到,这几天我不在这里,他们竟然敢下水了,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啊!”
“呵呵呵!”鲁肃爽朗而笑,说道:“看得出兄长十分器重飞虎和子诚将军,精心栽培,以便他们将来能够独当一面。单凭他们魁梧高大的身躯,愚弟完全能够想象此二人确如兄长所说,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实乃当世虎将也!”
李利含笑颔首,笑道:“子敬所言不差。飞虎是我帐下第一战将,子诚紧随其后,此外还有三人和他们一起并称西凉五虎将。不过这是两年前的排名,如今我麾下堪称虎将的将领足有十余人,拥有超一流身手的将领足有数十人之多。其中一部分人都是这两年之中渐渐成长起来的,就像我的大舅子马超,二弟樊勇和弟弟李暹等一批武将,近年来越来越厉害了。此外,我此番前往中原游历又收得几员虎将,其中有两人极为了得,假以时日足可与飞虎和子诚二人比肩。呵呵呵!”
鲁肃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如此说来,兄长此次南下除了游历之外,还有网罗贤才猛将之意图。愚弟妄自猜测,兄长此番南下扬州似有招揽一两名精通水战的水军将领。不知确否?”
“呵呵呵!子敬所言不错,我确有此意。”李利笑呵呵地点头应声,随之语气陡转,颇为惋惜地说道:“想法固然是好的,实际却收效甚微。不承想此番遭遇大劫,却无巧不巧地碰到子敬,有贤弟相助足矣!”
就在李利和鲁肃二人站在船头侃侃而谈之际,步府门前的渡口上,桓飞和李挚二人带着近百名闻讯赶来的乡勇青壮重建渡桥。截至今日,他们已经整整忙了三天,一座比原来还要坚固的渡桥已然成形,支撑渡桥的河底木桩已经打好了,绳索也已攀附两岸,今天正在铺置桥面木板,再有一天时间便可完工通行。
此刻,正在西岸搬运木板的李挚无意中扭头一瞥,瞬间呆愣住了,以至于肩上一摞木板哗然落地都未能将他从呆滞中唤醒。
“子诚快走啊,你挡在路口上作甚?”紧随李挚身后的桓飞肩扛四根横木,大步前行时却看到李挚挡住去路,于是他用横木轻轻撞了李挚一下,急声说道。
后背被横木撞击,李挚当即从呆滞中惊醒,既而满脸惊喜地伸手指着下游河面,激动得结巴道:“飞、飞、飞虎快看,哪个站在船、船头、头上的人是不是主、主、、、、、、”
“啊!主公———”不等李挚把话说完,桓飞已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乍眼一看,桓飞当即失声惊呼,随手甩掉肩膀上的横木,沿着河岸向下游疾奔而去。
“嘭———哎呦!”早已不再口吃的李挚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桓飞扔掉的横木砸中脚背,痛得他失声痛呼。但这一下也彻底把他砸醒了,顿时他后发先至,纵身一跃就追上了桓飞,既而疾走如飞,瞬间把桓飞抛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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