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让我最羡慕的学问,以后小妹还要多多向姐姐学习呢!”
“咯咯咯!”小乔和步练师会心而笑。小乔笑道:“月儿言重了。往后妹妹想学什么,只要我和练师姐姐擅长此道,一定倾囊相授,无须客气,更不必言谢。我们姐妹共侍一夫,祸福与共,何分彼此。”
说到这儿,小乔忽然想起什么,愕然道:“呃!夫君呢,刚才还在饮酒听曲,现在怎么不见了?”
步练师和阙月儿闻言色变,举目四望,果然不见李利身影。当即三女顾不上闲聊,急忙走向屏风后面的内室,却见李利竟然躺在软榻上睡熟了,垂在床边的右手还拿着酒樽。
看到这一幕后,三女相视一笑,既而十分默契地轻步走到榻前。步练师轻轻拿掉李利手里的酒樽,小乔轻柔地脱掉李利的长靴,阙月儿轻轻解开李利的腰带,随之三女合力脱下他的长袍,给他盖上锦被。
做完这些后,站在榻前的三女不约而同地佯作转身离去,实则谁也没有挪步,只是微微侧身做做样子而已。沉默之中,三女面面相觑,脸颊莫名变得红霞密布,眼角余光却始终停留在床榻上熟睡中的李利身上,十分迷恋,不愿离去。
“练师姐姐、月儿妹妹,我有些困了,想睡会儿,你们呢?”沉寂半晌后,小乔率先打破沉寂,面红耳赤地低头轻语道。
步练师闻言大羞,一双盈动的明眸无比吃惊地看着小乔,却见小乔媚眼如丝地看着榻上的夫君李利,眉宇间春情涌动,十分妩媚,俨然不是说笑,分明是已经动情了。这一瞥,让步练师娇容绯红,羞涩难当,仿佛自己打扰了人家夫妻小憩、坏了人家郎情妾意的好事一般,神态十分窘迫,恨不得立即转身离开。然而,当她刚刚抬起左脚准备离开的一瞬间,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熟睡中还带着坏笑的夫君李利,顿时莫名地收回左脚,痴痴地看着熟睡中恬静的像孩子一样的夫君,再也没有一丝离开的念头。
这一刻,步练师恍然记起榻上的男人确实是小乔的夫君,却也是她的男人。既然小乔都敢大白天的留下侍寝,她步练师为何不敢?共侍一夫,小乔都不怕,她怕什么?
何况,这里是帅帐后堂,一共只有三个寝室,李利自己没有专属寝室,现在他睡得这张床是小乔的香闺。但三个寝室却又都是李利的,他愿意睡在哪间内室,那间寝室就是他的寝宫。
两个多月以来,步练师、小乔和阙月儿三女虽然每天晚上都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可早晨醒来却经常睡在同一个榻上;往往是李利睡在哪里,她们就在哪里。只不过,像今天这样投怀送抱的事情尚属首次,尤其是现在还是白天,李利已经睡着了,她们想留下就必须采取主动,否则就只能自己离开,以免打扰别人的好事。
脑海里莫名想起这些,步练师已经决定放下矜持,也要留下小憩。这是半年来她第一次放下矜持,不惜与小乔一起侍寝,也不管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反正之前也经常睡在一张榻上,只不过都是狂欢之后被李利抱到一起大被同眠的,今天就算是姐妹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