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三年内的收益一半归他们所有,洛阳城周边百里之内减免赋税三年。”
贾诩欣然应声道:“主公此举大善。微臣立刻派人通知元忠,他擅长此道。让他主导洛阳城重建事宜,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李利颔首笑道:“你和元忠自行商议即可。不必事事禀报。时间差不多了,想必此刻洛阳城已是一座空城,我等也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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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马过隙,转眼已过去三天。
荆州襄阳,州牧府。
“砰———哗哗哗!”
大堂上,刘表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地将手中书简重重摔在桌案上。即便如此,他还是怒气未消,遂大手一挥,将桌案上的一摞书简扫落一地,吓得蒯越、蒯良兄弟二人连忙起身后退。却为时已晚,蒯良躲闪不及,被一卷竹简打中额头,随之额头上鼓起蒲桃(葡萄)大的血包,险些当场见红。
“哎呦!”蒯良捂着额头的痛叫声并未打消刘表心头的怒火,只见他看都不看蒯良一眼,厉声怒斥道:“岂有此理!诸葛玄身为南阳太守,为何不出兵抵挡,反倒大开城门放五路诸侯大军进入宛城?现在倒好,诸侯们反客为主,顺手接管南阳全郡,十几万大军堂而皇之地进入荆州境内。
此举无异于引狼入室,硬生生将战火带入我荆州,这会给我荆州招来天大的麻烦!西凉李利岂是好惹的,十二万大军陈兵南阳,这可如何是好?”
蒯越本想出言劝阻,却留意到主公刘表的话语中刻意省去天子和百官,避而不言。这一发现让蒯越窥探到刘表的心思,故而他并不急于开口,反而细心查看兄长蒯良的伤势。好大一个血包,又红又紫,差点打破额头,鲜血横流。这可真是无妄之灾,被盛怒之中的刘表掀翻竹简打中,上哪儿说理去?这迎头一棒,算是白打了!
一边低声安慰兄长,蒯越一边留意着刘表的神色变化,心中若有所思。其实,荆州治下一众僚属都知道刘表的心思,无非是偏安一隅,坐守荆州,享受荣华富贵,安度晚年。因此,刘表根本迎接天子和百官之意,从来没有,甚至对汉室兴亡都不在意,在他眼里只有荆州七郡,余下一切都漠不关心。二十天前接到勤王令的那一刻,刘表看完诏令后一言不发,遂将竹简拿进内堂,束之高阁,置若罔闻。
本来一切都如刘表所想,不管天下各州如何纷乱征伐,荆州各郡都会相安无事,风平浪静。然而,随着昨日傍晚南阳郡治宛城大开城门,将五路诸侯大军和天子、百官们迎进郡守府,暴风骤雨随之扑向荆州,使得荆州上空战云密布,一片风雨欲来之势。
这对刘表而言就如同晴空霹雳,坐在府中却祸从天降,使得他再也不得安宁,身不由己地被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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