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一日,李利在中军大帐内与公孙瓒饮酒叙话。时至今日,他们俩已是主臣有别,可李利却一如既往地厚待公孙瓒,时常邀他赴宴叙谈;数月来一直如此,待他之厚无以复加。
现如今,公孙瓒依旧是前将军,位比三公,参赞军机,地位超然,在西凉军中仅次于车骑将军李傕,凌驾于西凉众将之上。唯一不同于以往的是,他的子女家眷被送往长安安置,而他也从一方霸主降为人臣,头上多了一个主公。除此之外,基本上没有太大变化,一如往常。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手中没有兵权,属于有名无实的位比三公的前将军。而他要想重新获得兵权,就必须博得李利的信任,否则一切都是徒然。
“嗵嗵”的脚步声响传进中军大帐,李利与公孙瓒闻声后放下酒樽,抬眼看向帐门外。但见李挚快步走进大帐,躬身禀报道:“禀主公,刺史府送来急报,半个时辰前,原幽州长史关靖伙同代郡守将单经大闹刺史府。关靖声称刺史郭嘉处事不公,打击报复,无故将他贬为上谷郡丞;而与他一起闹事的单经也不愿前往代郡任职,公然讨要渔阳太守之职。”
“哦?”李利愕然应声,轻轻捋着颌下寸余长的青须,扭头看了公孙瓒一眼,随之沉思不语。
公孙瓒神色大变,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大闹刺史府,公然讨要官职,他们简直胆大包天,目无主公!如此狂妄之徒,理应重处严惩,明正典刑亦不为过!”
李挚闻言后,接声答道:“公孙将军请息怒,末将还有下情禀报。关靖、单经二人大闹刺史府之后,此时郭嘉也如公孙将军一般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将二人羁押,待禀明主公之后再行惩处。不料单经将军当堂反抗,挥剑相向遂被严纲将军当堂斩杀,关靖亦在混战中被亲兵误杀,二人相继身亡。刚刚刺史郭嘉派人前来禀报此事,请主公前往刺史府处理此事。”
“啊!他二人都死啦?”公孙瓒闻言后大惊失色,惊呼一声,遂自觉失礼便再不赘言。
李利眉头微蹙,一脸愠色,思索片刻后扭头对公孙瓒问道:“伯圭对此事有何看法?想到什么说什么,无须顾忌,直言无妨。”
“这”公孙瓒迟疑一声,思量着说道:“此等目无主上之事何须多说,必须予以严惩。此二人死有余辜,军师在这件事情上并无过失,末将对此没有异议。”
“嗯,既然伯圭兄都这么说了,那此事就这么办吧。”李利微微颔首,遂对李挚吩咐道:“命令郭嘉妥善处理后事,赐予关靖、单经二人关内侯爵位,以侯爵之礼厚葬,并安抚其家眷。此后再有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一律杀无赦!去吧。”摆手示意李挚退下。
待李挚走后,李利心有所感地对公孙瓒说道:“从这件事上不难看出,伯圭兄帐下将领心怀不满者不在少数,往后还需伯圭兄多多费心。”一边说着话,李利一边给公孙瓒斟上一盏酒,以示谢意。
公孙瓒连忙躬身施礼,满脸歉意地道:“这都是末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