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的位子,根基日趋稳固,兵马一天天壮大,实力日益强大起来。所以吕布早已重拾自信,恢复到曾经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并州虓虎,自认不惧天下任何一路诸侯,有信心有实力面对一切来犯之敌。
故此,吕布已经变了,变得极其自信,傲视群雄,桀骜不驯,根本不受任何人的约束。但素来被他倚重的军师陈宫却一点没变,还是曾经的性格脾气,还是之前的处事作风,喜欢什么事情都提前替他拿主意,而后直接指使吕布依言执行。
这种耳提面命的场景,吕布实在是受够了。以至于,他很多时候都想狠狠训斥陈宫一番,甚至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什么是主臣之礼,什么是上下尊卑,让他好好学学为臣之道。可是,每当吕布恼怒不已时,便不由得想起自己落难之时陈宫在自己耳边的循循善诱、谆谆教导,不离不弃,始终坚信早晚有一天他吕布还能东山再起,再现昔日辉煌。想及这些,吕布不禁心头一软,一次次地隐忍下来,并没有责怪陈宫。不过他也没有给陈宫好脸色,脸上的怒色丝毫不加以掩饰,就是希望陈宫能够自省觉悟,从而改掉这些不分主次尊卑的坏毛病。
可惜的是,两年下来陈宫还是曾经那个性格耿直的臭脾气,依然是没大没小地直呼其名,弄得吕布大失颜面,暗自恼怒不已。
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提领徐州两年以来,吕布早已是今非昔比了。可陈宫却丝毫没变,行事作风一如从前。面对如此情形,吕布又该做何感想,颜面何存?
今天又是这样。陈宫一来便把堂中舞姬和侍奉吕布的两名美姬驱赶出去,以致吕布满脸铁青,甚是恼火。
“公台此来有何要事啊?”横躺在宽大的软座上,吕布闭目假寐,脸上阴云密布,显示出他对陈宫很不待见,只是碍于昔日情分,隐忍不发而已。
沉吟一声后,不等陈宫答话,吕布便继续说道:“若是无事,公台便在此饮酒观舞;若是无此雅兴,就请自便。”
或许是见惯了吕布板着脸说话,此刻陈宫并不在意吕布脸上的怒色,俨然视若无睹。闻言后,他顾自说道:“奉先哪,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饮酒作乐?”乍一开口,陈宫又开始说教了。以至于将他此来的正事都放在一边,又在吕布耳边唠叨,之前也是这样。
“现如今,中原各州皆有战事,各镇诸侯纷纷厉兵秣马,企图瓜分袁氏兄弟的领地。河北战场上,兖州曹操仅用不到半年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