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太子读书”这句谚语在这个时代里是早就已经有了的,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把它当成了是忤逆之言。如今,秦永用它来回答夏南的诘问,那可真的是恰如其分了。
“呵呵!不可理喻就不可理喻吧!反正,在下也只是来和你比试比试的,什么功名、才名的,在下还真不怎么在乎!”秦永笑眯眯地又是说道。
可是,他的这一句话,却真的是让夏南差点没吐血了,什么?你要来和我比试?还不在乎什么功名、才名的?可是,你不在乎,本公子还要在乎啊!好歹,本公子还是“中南书院”第一才子呢,更是拥有朝庭承认的举人功名,那是你一个连童生试都没有通过的白身所能比拟的吗?你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是要来和本公子比试,这还要脸吗?
“你……你……你不在乎,本公子还在乎呢!你是什么样的身份?有什么样的资格跟我比试?快快退下,让你们‘韩山书院’的其他人来,免得一会输了还不服气!”
夏南指着秦永,一时是怒不可遏地说道。
可是很快,他却是又想到了另外的一个可能性了,于是“恍然大悟”地说道了,“对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们‘韩山书院’可是打得好主意,明知道是不敌了,所以,故意是找了一个白身出来胡捣蛮缠?然后就可以对外说是本公子赢的只是一个白身,与你们‘韩山书院’无关?”
“不错,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你们可不要忘记了,这场比试,是两个书院之间的比试!不管你们派出来的是谁,代表的可都是‘韩山书院’,所以,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们可要想好了!”
也难怪他会这么想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秦永的那个“白身”身份实在是太过惊人了。既然是一记“白身”的话,那不必说,自然是与他夏南是有着天壤之别的,所以,他心里压根就不相信,秦永就是“韩山书院”最后的底牌了。
他只认为这是“韩山书院”方面的一个阴谋而已,主要还是想要把这场比试失利的影响降到最低。当然,他是不可能让“韩山书院”方面如愿以偿的。所以,他很快就为这场比试定了基调了,那就是,这是一场两个书院之间的比试,可不是个人之间的。这么一来的话,那就不管“韩山书院”方面派出来的人是谁,最终的结果可都是一样的了。
“呃……这个……”
听到夏南的话,周围那些来自扬州的才子们这时也很有些无语。
事实上,秦永还是一记“白身”的事情,他们也都是知道的。不过,他们却也同样知道,秦永这个“白身”与普通的“白身”却是截然不同,因为,他虽然是还没有取得任何的功名,可是在才华方面却是确实是冠绝扬州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的话,“韩山书院”方面由他出战,那是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是,这样的事情却是不能与夏南直言的啊,所以,在别人的看来,倒真像是他们“韩山书院”方面在耍什么小手段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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