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扔扔。”李再兴轻描淡写的说道:“勉强还行吧?”
韦应物差点一口鲜血吐出来。勉强还行,你没看到王准的脸已经像猪肝了吗?不过,他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看到王准吃瘪,无法染指妙儿姑娘,他心里乐开了花,随即火上烧油,给李再兴上点眼药。
“这成绩当然不错,不过,也和对手有关。若不是对手太弱,李兄恐怕也不能这么轻松。”韦应物嘿嘿一笑:“投壶没意思,还是去吟诗吧。今天可是给新科进士庆贺,不吟两句诗,实在说不过去。”
李再兴眼珠一转,随即笑了:“吟诗我不会,你就不要勉强我了。投壶嘛,我手风正兴,没有一个合适的对手的确没什么劲,韦三郎,要不我们赌一场?你要赢了,那匹特勒骠归你。”
听到特勒骠三个字,韦应物心动不已。不过,他瞟了一眼插满了箭的壶,又打了个寒颤。他嘴上说这没什么难度,心里却知道自己根本赢不了李再兴。李再兴拿特勒骠做赌注不过是个香甜的诱饵,不知道藏着什么坏心思呢。
他又不是王准那种蠢物,才不上这当呢。
“投壶有的是机会,下次再比不迟。”韦应物拉着李再兴的手臂:“走吧,还是去吟诗,要想在长安扬名,光会投壶可不行,还得靠文学。”
王准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韦应物这几句话可是句句往他心窝子里戳。自己明明已经超水平发挥,却被韦应物说成水平太弱。吟诗作赋,他和李再兴一样一窍不通,韦应物明的在说李再兴,焉知他说的不是他王准?其实说起来,韦应物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他会做诗吗?
王准正要发飚,妙儿姑娘扯了扯他的袖子:“十三郎,就此作罢也好。”
王准忽然明白过来,输了可是要学狗叫的,现在是平局,李再兴手里还有五支箭,他要是再投一箭,他可就丢人了。一想及此,连忙捂住了嘴巴,若无其事的把头转了过去,当没听到韦应物指桑骂槐。
李再兴眉头轻挑,有些不悦:“韦三郎,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不会吟诗作赋,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又何必强人所难?我都说了,我不通诗赋,连韵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怎么做诗?”
见李再兴和今天的主人翁韦应物争执,不少客人都看了过来。杜甫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