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再兴皱了皱眉:“她出城去了,要几天才能回来。”
“几天?”王鉷冷笑,厉声道:“那你就是没法证明了?”
李再兴也冷笑一声,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不然也不会特意将米特拉送走。在王鉷急于洗脱自己责任的时候,他当然倾向于所谓的特米拉就是皇女虫娘,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不是,他就会坚持自己的看法。在这个时候,公主也好,郡主也罢,不承认就是拒不认罪,就该打。至于李再兴这样的刁民,那就该杀了。
虽然大唐律法对杀人非常谨慎,可是在自己的荣辱面前,王鉷哪里还顾得上李再兴的死活。
李再兴也清楚自己的份量不够,所以才要拖上王训一家。王鉷父子可以欺负永穆公主,但是诬告公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李泌当初的计划就是要把气急败坏的王鉷逼到诬告公主的地步,只有如此,才能激怒天子。
在李泌的计划中,公主是道具,李再兴也是道具。公主可以受辱,甚至被责打,李再兴可以被责打,甚至可以送命,只要最后的目的达到,对李泌来说都是值得的。
这是李泌的计划,不是李再兴的,所以李再兴要将主动权夺回来。
看着王鉷根本不把永穆公主放在眼里,李再兴心中暗自冷笑,脸上却依然平静。“公主乃陛下之女,与皇女是姐妹,她能分不清两者的区别?就算真是皇女,公主难道还能害了自己的幼妹?王公这个指责,未免过于蛮横。王公说公主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那王公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指控?”
“你说什么?”王鉷一时没听明白,斜睨着李再兴,道:“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王公如何能证明自己不是有意诬告公主?”李再兴不动声色的调整着话题,他瞟了王准一眼:“王公今天来,又是斥责公主,又要将我绳之以法,怕不是为了查案,而是公报私仇吧?令郎与我等争锋,先输了投壶,又输了蹴鞠,难道是怀恨在心,鼓动王公用公器来报复我等?”
“放肆!”王鉷怒极,厉声大喝。
李再兴不以为然,接着说道:“王公难道不知?数日之前,令郎在为韦应物为新科进士庆贺的酒席上,欲在名妓面前卖弄,特邀十一郎投壶。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