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闪了一下,不动声色的避了开去。
“师兄,什么事?”李再兴走到觉晖面前,一边掩着衣襟,一边说道:“有人闯到寺里来了?”
“姜管事,这就是我的师弟李再兴,目前是寺里的武僧教头。”觉晖对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人说道:“你有什么事,可以问他。”随即又转身对李再兴说道:“师弟,这位是李相府上的姜管事,是李相夫人的堂弟。”
李再兴会意,李林甫的亲戚,不能得罪。他拱了拱手,客气的问道:“姜管事,这是……”
“有人闯到相府,被我们发现,逃到你们菩提寺来了。”姜管事上下打量了李再兴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可是你们寺里的武僧却说没听到动静。李教头,你这训练可有些不够啊。”
李再兴不接他的话茬,关切的问道:“相府中可有损失?”
姜管事沉默了片刻:“死了三个人。”
“死了人?”李再兴大吃一惊:“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闯到李相府杀人?姜管事,李相……没有受惊吧?”
“还好。”姜管事尴尬的说道:“此人刚闯进嘉猷观就被我们发现了,没能惊扰到李相,我们……”
李再兴不给姜管事说话的机会,皱了一下眉头,再次打断了姜管事的话:“姜管事,如果我记得不错,嘉猷观好象是李相爱女所住的地方吧?”
姜管事沉下了脸,没好气的打量着李再兴。李再兴一直抢他的话头,不给他发问的机会,这让他很郁闷。他瞪着李再兴,沉声道:“李教头,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担心李相和他爱女的安全。”李再兴很诚恳的说道:“姜管事,在下真是惭愧,训练不力,僧兵们未能发现这个敢闯相府的贼人。如果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你尽管吩咐,我等一定效犬马之劳。”
姜管事的表情有些不自在。李相府被人闯了进去,又被人逃脱了,居然还死了三个人,他还有什么脸面说僧兵无能?他重新打量了李再兴一眼,觉得这个看起来有些愣头青的少年并不像他的年龄那样稚嫩,反倒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老成。他咳嗽了一声:“现在就有一件事要烦劳你们。”
“你请说。”
“贼人从相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