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儿的事日后再说吧,不过臣儿心中明白,父王表面上是替凤翎担心,其实父王也和臣儿有一般的想法,都想看看姜云飞能用什么办法来惩治翎儿,否则方才也不会刻意命姜伯伯不能先行阻拦,如今却又指责都是臣儿的不是,臣儿心中可是大大的不平啊!父王这不是明显的冤枉臣儿吗?”
文寅风本来装的是一脸不悦,哼了一声,嘴里说道:“胡说,孤哪里有一点冤枉你,唉!也是怨孤,真后悔把你和翎儿都惯得这般无礼,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了。”说完这里,文寅风自己也忍耐不下去了,脸上憋不住也笑了起来。
夜半三更,就见姜云飞一手提了个灯笼,一手提了个木头盒子,嘴里还是哼着那不知道哪里听来的小调,大摇大摆的进了郡主寝宫。
姜云飞四周看看并无一人,这才将宫门推开一条缝,闪身进去,转身关上门,他先用灯笼四下照照,见周围并无动静,他便将灯笼把插在后脖领子里,而后再将手里的木头盒子放到凤床靠窗一边的地上,打开侧面的盖子,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半尺长的竹竿和一卷细绳,用细绳捆了竹竿,又用竹竿将盖子支在木盒之上。
等准备完了,姜云飞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麦粒,先扔了几颗到自己嘴里,嚼了半天,嘴里说道:“恩,味道不错。”之后他将手中的麦粒大部分撒进木盒之中,而后顺着木盒每隔一段距离,撒几个麦粒,一直撒到窗帘前面,刚好将手中的麦粒撒完。
等全部准备好了,姜云飞将灯笼吹灭,然后直接蹦到那凤床之上,手里抓着绳头,斜靠在柔软的被褥之上。
姜云飞躺在凤床之上,就觉得身下一片柔软,浑身说不出来的舒坦,嘴里不禁嘀咕道:“唉,这床可真软啊,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王爷,当大官,我爹的官要说也不小了,可家里这床还是比不了这郡主的凤床啊,今天算是便宜我了,我也来尝尝这驸马爷到底是个啥滋味?”
他嘴里胡说八道,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那木盒,谁知左等也没动静,右等老鼠也没出来,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姜云飞兴奋之情渐消,困乏之劲渐浓,等这困劲一上来,姜云飞顿时是哈欠连连,嘴里又嘀咕道:“这床太软了,弄得老子直犯困,不行,不能睡,千万不能睡。”
姜云飞自己说着不能睡,结果没过一会儿,呼噜都打起来了,正当他睡得正香的时候,就见从窗帘下面,一只全身灰毛大山鼠从床下面钻了出来,这老鼠极为小心,探头探脑,左看右看,好像觉得没有什么危险了,这才从窗帘下将整个身子探了出来,突然这间老鼠好像闻到了一股极为香甜的气息,鼻子不停的嗅着,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地上的麦粒。
这老鼠先是低头闻了闻那地上的麦粒,而后又抬起头四周看看,发现的确没有危险,顿时迫不及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