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一声不吭,任由文凤翎抽打出气。
等文凤翎打的累了,这气也出了一些,这才停手,嘴里喝道:“姜云飞,你吃了豹子胆了?竟敢夜宿在本宫的床上,还说本宫是妖孽山魈,还求你还手下留情?你还敢说本宫是自寻死路,啊?!最后竟然还真敢动手打本宫,这些年来,就是父王都没打过本宫一下,你到是开了先例了啊,你活腻了吗?说,你究竟安了什么坏心思,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姜云飞虽然想起来自己在凤床上犯困,没撑住睡着了,但是方才的梦他此刻早已是模模糊糊,吓地已忘记了七七八八,听文凤翎一口气说自己不光睡了凤床,而且还对文凤翎先骂后打,他这时一点印象都没有,不禁茫然看看文凤翎,又看看旁边的姜侍凤,一脸懵懂,嘴里说道:“郡主,我是一时糊涂睡了凤床,罪该万死,但是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打骂郡主殿下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文凤翎此刻看着姜云飞一张丑脸上表情怪异,又是迷茫,又是害怕,又是焦急,又是委屈,实在是滑稽不已,一下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气就出了大半,不过文凤翎毕竟身为郡主,尽管自己昨夜不在这里,但是这姜云飞夜宿凤床,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因此文凤翎又将脸一绷,问道:“那本宫问你,姜云飞,你为何昨夜不在自己的房中,却跑来本宫房中,意欲何为?难道是你心存歹念,想要轻薄非礼本宫不成?”
姜云飞此刻脑子里急速转动,别的先不说,就单说这自己独闯郡主寝宫,夜宿郡主凤床这一条,要是说不清楚,就已经是掉头之罪,此刻他文凤翎这一问,急的他也是浑身冒汗,正不知如何答对之时,慌张间一眼望见床边的那个木头盒子,顿时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心说管他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只能编谎话了。
姜云飞昨日听了姜侍凤的哭诉,一心就寻思要惩戒一下文凤翎,给自己的妹妹出气,他琢磨来琢磨去,想了一个法子,就是自己先去把那老鼠生擒活捉,装到这木头盒子里,而后对文凤翎说自己抓了一个宝贝,要献给文凤翎。以文凤翎平日的性子,定然会好奇心起,我就诱她自己打开盒子,等她看见那老鼠,还不一下子把她吓个半死,而且她平日里争强好胜,怕老鼠这事没人知道,我也正好佯作不知,她死要脸面,肯定不能承认自己会怕老鼠,所以就算吃了这爆亏,也会为了脸面,不好惩治于我,这样我也平安无事,也能替我妹妹报仇出气了,真是一举两得。
姜云飞本来是这般计划,但是此刻急的实在没招了,刚好一眼看见那盒子,登时压低声音说道:“郡主殿下,这你可真是冤枉我了,不瞒郡主你说,昨日我没什么事,本打算去蒙山上抓两只兔子,打打牙祭,结果郡主你可不知道,我兔子没打到,但是却在那蒙山之上看见了个了不得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