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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人喜媚道:“毕竟是身子出了问题不是,正巧这些日子府上请来了不少大夫,一会儿我让瓶儿领过去给孙长老瞧瞧,多少也是一份心意。”
朱刚烈插话道:“不劳夫人费神,我那师兄身体一向康健,这点小病歇息几日自然也就康复了,再加上他生性怪癖不喜和生人接触,在冲撞了大夫就不好了,夫人还是说说您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朱刚烈说这番话时,眼睛一直在注意着四夫人喜媚的神色变化,尤其是谈到悟空卧病在床时,可惜并没有看到他希望看到的那一幕,心中暗道难不成自己真的猜错了不成。
四夫人喜媚见朱刚烈看来咬着下唇道:“实不相瞒,自从前日夜里府上出了那档子事后,我家老爷就害下了病整日昏睡不见清醒,这寇府上上下下就落到了我这妇道人家的身上,一天半天的倒还能对付,只怕时候长了便要担待不住。”
朱刚烈连忙问道:“我方才听夫人说,府上请来了不少大夫,想来已是让人瞧过寇员外了,可有什么发现么?”
四夫人喜媚叹道:“这事就别提了,十里八乡的大夫有些能耐的,我都派人中金请了回来,可是哪个来了瞧过老爷的病,就只顾着摇头也没一个能说出门道来的,更别提想什么法子解救了,最多也就是撂下一句受了惊吓,给开些寻常安神的方子应付我这妇道人家。”
金蝉子道:“施主莫慌,我这位二徒弟倒也略懂些医术,让他为寇员外看看说不定能想出些办法来。”
四夫人喜媚眼睛一亮,看向朱刚烈的目光更多了几分钦佩赞道:“原来朱长老还精通医术~”
朱刚烈谦让道:“不敢说精通,只是略懂些医理药术罢了,只是昨日前往寇员外塌处拜访,却不知为何被拦在了外面不让入内,难不成贵府还有什么难处,还请夫人明示。”
四夫人喜媚又叹了口气道:“朱长老昨日的事,我后来也听说了,倒也不怪那几位丫头,她们也是奉了另外几位夫人的命令,才把长老给拦了下来的。”
金蝉子奇怪道:“莫不是我这徒儿哪里冲撞了府上的几位女施主?”
四夫人喜媚为难道:“倒也不是,唉~这事还得从前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