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举报,并牵连到了他人,心中也有些不耻江流的行事。
再见到韩冬只是挥刀震脚,黑犬一声长哮,堂堂越国悍勇军士,已然成为了呆傻之人。
惊异之余,对这江流凄凉的下场,也不由一阵感叹。这世上以怨报德者多,却也不能怪别人以直还直。眼前之事,确实应了那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的古语。
原成恼怒之下,更是心惊不已。脸色愈发阴沉,望定普济大师说道:
“大师!我好生生的越**士,在这金山寺中变成这副模样,是否能给我一个交代!”
普济大师合什轻念一声佛号,这才说道:
“今日老衲在此开坛**,正是为了劝导世人行善积德。在我寺中,有德之人百无禁忌,无德之人寸步难行。先前对原总管说过,本寺之中并无疑犯,总管只是不信。你所招来的军士,身着甲胄入我寺中,对佛不敬,却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原成听到大师所言,心知今日所为之事,已无结果。怒极反笑,指着韩冬扬声说道:
“好!好!普济大师渡人已有百年,所言所行,不是杂家这身形有缺之人所能置橼。只是手持黑刀之人入寺,又作何解释”
普济大师轻笑说道:
“不瞒诸位施主,那柄黑刀是十五年前,在本寺打造,本名悲悯刀,取佛门悲天悯人之意,专为我佛门护法之刀。黑刀还寺,正如游子归来,却是无妨。”
原成顿时哑口无言,只得说道:
“大师乃佛门宗师,杂家说不过你。今日此事不需再提,待得来日请下旨意,看大师还有何话说。”
缘空见原成说道来日还要再来,心酸师尊涅槃在即,脸色一沉怒声说道:
“原总管只管前去请旨,日后只管来找贫僧就是。天大地大,道理最大,贫僧师尊所言有证有据,不愧于心。罢了,本寺还有贵客盈门,暂时无暇招待大总管了!”
到底是经历过宫廷倾轧之人,两句说完,原成心绪已经稍定,闻言一笑说道:
“既来之则安之,能旁听诸位高人畅谈佛理,也是杂家的缘法。佛门普度众生,不会容不下杂家吧?”
缘空也不愿多说,洒然一笑道:“这也随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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