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暂藏,稍避风头之后,这震原城附近可是再也不能待了!”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将武功最高的老七留在血杀堡,欲借助老七少有人敌的武功,护住我等兄弟的安身立命之处。事有不逮,众兄弟也有个退路!”
朱兴轻叹一声,缓了口气,接着说道:
“而且以老七的武功,若是血杀堡有事,也能从崖壁上轻松来去,随时通知我等,也好早做打算。”
“在离开血杀堡之前,我就曾专门吩咐老七安守老巢,不得轻动,又安排他多备滚石圆木。就是为若真按计划发展,我等就需在血杀堡阻击营雷了。”
干瘦之人这才恍然大悟,却是再也忍耐不住,连忙急声说道:
“大哥,莫非你将弟兄们埋伏在此,就是准备与营雷战上一场,然后用诈败之计将营雷引入小道……此事万万不能啊!”
朱兴有些奇怪的说道:“若不与营雷照面,先败上一场,如何能引这营雷上钩,随我们进入小道!”
这时却听干瘦之人忿忿的说道:
“大哥!你这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这帮弟兄你又不是不知道,顺风顺水时倒是能真刀真枪的战上一场。若是初战失利,望风而降只怕都说得抬举了他们。”
“老四方才说那营雷亲率飞羽营出了震原城,恶虎出柙呀!若是与其正面交锋,就凭这帮兄弟,只能是一触即溃。到时就只剩下我们几人孤家寡人,用什么来吸引营雷又用什么来拦截营雷”
朱兴一听也觉事情确实如此,赶紧问道:“那你说该如何行事”
干瘦之人心中应是早有腹案,听朱兴问起,脱口说道:“撤!立即撤!”
此人撤退之言出口,也有些担心被朱兴驳斥,哪知却见朱兴只是有些苦恼的说道:
“二弟,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不知为何,我派往方坡方向查探之人,回报说韩疤脸竟然不知去向了。这实在让人有些放心不下啊!若是前有韩刀疤,后有营雷,只怕我等兄弟到不了血杀堡!”
说到此处,朱兴又为难的接着说道:
“再说,为了吸引营雷的注意,我才特意将人马全部集中在此。反而不顾咱们血杀堡留守人员不足,旁人趁虚而入,正是时候。哎!实在太过危险。”
“若是就此直接撤退,吸引不了营雷跟随。我们先前所做的准备,都前功尽弃,没有丝毫意义!到时也不好对顾将军交代!”
干瘦之人一听已知朱兴顾虑所在,立时接口说道:
“大哥,眼下可不该担这份心。飞羽营疾驰而来,只怕只需犹豫片刻,我们就会与营雷直接碰上,到时再要想走也是困难。并且,若是被营雷衘尾追击,就算前方无人阻拦,咱们也难以逃走,依然只能是死路一条。”
“此时咱们兄弟也只有横下一条心,不管韩疤脸在不在身后,赶紧将弟兄们撤回血杀堡,才有些机会借助地形阻击营雷,弟兄们才能有条生路。”
“况且,要知道我们双方相距仅仅只有五里,就算我们此时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