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或是无力之感。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彷徨,而他现在的心情也是如此。
“其实陛下先前的应对非常不错,在敬而远之的情况下,让其明白陛下不愿让他进城!由此双方心平气和的商议解决之道!”说到此处,常识稍一沉吟方才继续:
“但陛下随后的举措却令韩冬有了更进一步的理由!”
常识声音不高,就是这番话,毕竟有当面指责陛下之嫌,也是经过他深思熟虑之后才会说出。
哪知,韩澈猛然间随声而起,怒声说道:
“天下武宗,孤自然是敬而远之!更加不愿与他发生任何冲突。可是,现在是他对孤生出了窥视之心!是他对魏国生出了窥视之心!”
韩澈随之在大殿之上前后走了几步,神色之中现出一阵烦闷。
“孤承认他也是我魏国的王室子弟,若是他能以我魏国为重,孤甚至愿与其共享这大魏江山!但天下人都知道,我大魏外有大蒙、汗国、西原虎视眈眈。内有薛擒虎等人犯上做乱,大好河山几成风雨飘摇之势!”
声音在大殿四处回荡,隐隐传出了大殿之外。韩澈猛然一指大殿穹顶,厉声喝道:
“凡是我韩氏子弟,在此时期当同舟共济才好,如何能以私怨而误国事!可是韩冬……哎!父王将魏国交付于孤……孤实在愧对父王……孤都不知该如何向父王交代!”
身为一国之君,韩澈情绪显得异常激动,毫无平日的沉稳。宁可正要开口,就见韩澈目光一凝,紧紧盯在自己身上,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宁可见状,顿时脸色一正,忙离座而拜,声音略带沙哑。
“陛下不必如此自责!您已做的很好了!我大魏的内忧外患一直有之,薛擒虎等人能够早些暴露其狼子野心,也算好事。当下只需忍一时之痛,将这些腐坏的毒瘤予以清除,魏国自然能够长治久安!这也是国家强盛,所必然要经历的过程。”
宁可说到此处,话风一转:
“其实,还有一件事情,陛下您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实在太过蹊跷,看起来有些匪夷所思!”
见到韩澈点头示意,宁可才继续说道:
“长公主殿下昨日清晨,就已乘船抵达了争锋渡。而韩冬从和玉一路狂奔,与殿下也算是同时抵达。不过殿下与那韩冬才一见面,不知为何,殿下就已连续三次遇到险情!”
“对于此事,韩赤风将军也曾出言相劝,请殿下赶紧回宫,不要让太后与陛下担心。只是殿下却……哎!微臣本不信怪力乱神之说,但对此事心中着实有些……”
韩澈双目一凝,面露急切,高声问道:
“薇妹可有危险?发生这等事情,为何会没人向孤禀报!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