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离忍不住翻白眼,辩解道“你们这也太不讲道理了,抓了我要我说,我说了你们又不信,这难道真要打我一顿,才觉得我的话可信?”
老楼不说话,走到一旁拿起炭火中,烧的通红的烙铁,阴森看一眼关离“到这里的,就没几个老实的。我若不动点非常手段,只怕你也未必全说真话。”
关离心里骂娘,瞪眼看着老楼举着烙铁走进自己。那红通通的烙铁,就像岩浆一般,这烙在身,那海不得痛死?关离瞬间想起老家杀猪时,那烙铁烫在猪皮,发出的焦味。
若是可以,关离此时恨不得化身为龙,一张嘴就能吐出水柱,淹死这帮歹毒玩意儿。
可现实是残忍的,她不是龙,她就是条虫。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我胆子小,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在死亡面前,关离有着强大的求生欲。
可惜,老楼是个暴虐成性的,更愿意相信犯人受尽折磨后,吐露的真言。在他眼里,没有男女老幼之分,只有犯罪程度不同。
这也是南爷器重他的原因之一。
眼看那烙铁就要落在她身,关离吓的不断挣扎,恨不得跳起来一脚踹死这老东西。眼看老家伙不肯听她的话,关离不再求饶,索性破后大骂“我日你八辈儿祖宗,你个断子绝孙挨千刀的倒霉玩意儿,你今日要是敢将这东西弄到老子身,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老楼对于这样的唾骂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在这里许久,审问过无数犯人,什么样的混不吝没见过,这点脏话,在他眼里,屁都不算。
老楼的烙铁继续往前,眼看距离关离的脸只有一厘米的距离时,一道男声大喊“住手!!”
老楼一顿,回身看见来人,诧异道“刘爷?您怎么来了?”
关离吓的一身汗,就差尿裤子了。双眼恍惚看着刘桑,也是诧异,他怎么在这?
刘桑淡淡对老楼一笑,指一指关离道“南爷要见他,命我将人带走。”他看向关离,眸子里的情绪,让关离看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