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琰的到来,让汾王脸上的得意,更嚣张。朝臣中有人偷偷窥探一眼,心想今日真是热闹,一场大戏,不知鹿死谁手。看今日这架势,这几位王爷,定要分个你死我活。一想到这帮家伙,争夺权位来,亲爹的性命都不管不顾,他们这些当下臣的,只怕也不会被放在心上。
这般一想,有些胆小的,当即往后退让一些,避开两方的侍卫,一面待会儿打杀起来,自己丢了性命。
自然,也有胆大的,想着这是一个好时机,若是能立下功劳,日后新皇登基,自己定然能混个好。于是壮胆看向双方,盘算着该怎么站队。
平王看见陈琰,瞪大双眼,狠狠看了看汾王,而后觉得十分荒唐,大笑起来。“看到了吧,都看到了吗?父皇,他才是狼子野心啊。连驻扎在河内的陈琰都能请来,可别跟我说,他跟他的人,是一天之内到的王都!!”
平王红了眼,几近癫狂,这算什么,亏他以为王都被他封闭的严实,可结果呢?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平王怎么想,都觉得他们不可能一夜之间出现。那就只能说明,他们早就潜进王都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平王来不及想,汾王已然开口。
“父皇恕罪,自从父皇因病罢朝,而成就知道您一定是被软禁了。儿臣迫于无奈,这才联系陈琰,让他领兵秘密前来。不敬之罪,还望父皇见谅。”汾王苦口婆心,说的十分无奈。
见他唱作俱佳,所有的人都要以为,这位王爷真是一个孝子了。
皇帝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久病的脸上,是微微的疲倦。他看一眼跪在地上的汾王,淡淡道“皇儿有心了。”
汾王起身,看看平王,劝阻他“三弟,事已至此,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就算你贪污军饷,软禁父皇,可到底是父皇的儿子,父皇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闭嘴,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成日在父皇面前装孝子。当谁不知道,你早就打了主意,想抢皇位。我说呢,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查到我头上来了,老二,这里面,少不了你的推动吧?”
平王气恼,汾王这话听着是劝他放下,可每一句都踩着他的错处不放,这分明是想让皇帝别忘记他做过什么。他知道老二阴险,可想不到,自己千防万防,还是着了他的道。
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被他逼迫的。
汾王淡然,一丝不见慌乱“老三,你不要出了事就怨怪别人,今时今日,你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贪污军饷难道是我逼你的?软禁父皇难道是我让你做的?就是当年端王妃的事,不也是你害的吗?”
从内殿出来的端王正好听到这句话,瞪眼看向平王。大殿内知道当年那件事的人,都纷纷看向几人,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有人恨不得堵上耳朵,这种皇家秘闻,知道的还想活吗?
“放你娘的屁,别什么脏水都往本王身上泼,你自己难道就是干净的。”平王恨恨,却不知自己被带偏了节奏,顺着汾王的话往下走。
童波恰时站出来,在平王耳边道“王爷若是顺着他的话说,今日的事,恐怕就算了结,你也没有好名声。”
平王这才恢复一丝理智,习惯性的,他想去问常韦意见,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