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趴在姜蓝身上,摸了下她的头发,“对不起,弄疼你了!”
姜蓝捂住了嘴巴,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梁继勇想要离开,结束这本不该开始的一切。
但是,却被姜蓝抱住。
“你能吻我一下吗?这时候,初吻还在,感觉好丢脸!”
梁继勇没有说话,拨了下姜蓝的头发,低头轻轻吻在她的嘴角,一点点深入。
木床,再次吱呀吱呀的响了起来,不再是疾风暴雨,而是和风沐浴!
一切声音都停顿的时候,姜蓝枕在梁继勇的胳膊上,伸手抱着他,“你有什么想问的,现在问吧!”
“还疼吗?”梁继勇的手,落在姜蓝胸口,弹性十足的山丘,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你真是个傻瓜,明明已经猜到,被我算计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因为,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而且,我感觉不到你想要害我的理由。
或者说,原本你的美人计,不是针对我!”
“有时候,你真是傻的可以,有时候,为什么要这么聪明!”
“有时候难得糊涂,但做事,总得心里明白!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的?只要不违背我的底线!”
“我现在不想说,今晚,你可以将我当做你的女朋友吗?”
“你已经死了!”
姜蓝没说话,紧紧搂着梁继勇,亲吻着他的身体!
不久之后,木床又吱呀吱呀的叫了起来,时而舒缓,时而急促。
...
“我父亲的服装厂,是乡镇企业改制来的,我们镇上有一大半人都有股份。
从十年前开始,生意就特别好,因为我们所有的服装,都是纯手工缝制的民族风格服装,在东南亚很受欢迎。
今年,因为竞争激烈,所有有几单生意都取消了。
不过这并不是致命的,最重要的是,我们承包的原材料木棉山,在今年到期。
按照合约,我们是有权利优先续约的,可是,文扒皮看上了我们的制衣厂,想要低价收购股份,我们自然不同意。
被拒绝之后,就用自己的关系,阻挠我们重新承包木棉山,而且被取消的那几笔订单,也跟文扒皮有关系。
这里的木棉是我们制衣厂特需的一种原材料,是很古老的提取技术,生产的布料不会褪色变形,颜色持久,很耐用!
如果没有木棉山,或者木棉山被文扒皮承包,那他会将木棉的价格抬得很高,我们根本就做不下去。
制衣厂有四百多工人,也就是三四百户人家都依靠这个为生。
我们这里十年前很落后,连电话线都不通。
也正是因为有这个制衣厂,所以才有了起色。
前几年,投入了一笔钱搞旅游,但是效果不太好,现在镇上的钱都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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