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
“欧阳,这是姓欧,还是姓欧阳啊?”梁继勇好奇的问。
“谁知道,留个信息过去,等电话吧,咱们先去吃饭!”
“行,赵平家离这远吗?我今晚想去看看!”梁继勇说了一句。
“不算太远,走吧,那里现在你就是带一个亿,都不够散的!”
“我不是救世主,也没有一个亿!不过昌江这边,比云州还可怕,再不解决,只怕真出大事。”
“哎,难啊,都难!”
赵平家是一个筒子楼,一家五口,就两室一厅的老房子,估计有三十年了。
敲了门,半天才开,开门的是一个四五十岁,一脸沧桑的中年,应该是赵平的父亲赵得胜。
因为胡金安换了便装,所以,赵得胜警惕的看着两人,“你们找谁!”
“赵平家是这吧?”
“你、你们找他做什么?”
“我们是赵平的朋友,可以进去说嘛?”梁继勇问道。
看梁继勇说话客气,胡金安又是一脸正气,赵得胜犹豫了一下,才让两人进去。
家里的桌椅都很陈旧了,简单到寒碜。
有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很刺鼻。
“阿姨是什么病?”梁继勇问。
“腰肌劳损,穷病!”赵得胜叹口气,“你们坐,我给你们倒口水!”
“不用,我们说几句话就走!”
梁继勇看了一眼胡金安,让他说,这种事,他有经验。
“赵师傅,赵平最近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赵得胜嘴巴动了动,手不安的握着。
没有说话,但态度已经表明,是知道的。
“你们、是公安吧,他是不是案发了?哎...”
赵得胜叹口气,老泪纵横,用手摸了下眼泪,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天。
“我叫胡金安,是刑侦科的,这是我的工作证!”
胡金安表明了身份。
赵得胜没去看,也没怀疑,一脸痛苦的道,“我就知道,早晚有这一天,哎,是真没活路了,不然、不然...”
“赵师傅,事情已经发生了,以后的日子,还得过!”
“过,过...”
梁继勇看到,赵得胜眼中带着绝望的死灰,甚至可以预见,如果他今天不来,这一家,或许又会是一场悲剧。
胡金安在路上告诉梁继勇,这两年,一家人集体自杀的有好几起。
最让他不能忘记的是,一家七口,年纪最大的八十五,年纪最小的还不到两岁。
一家人,聚在一起,煮了一锅粥,吃了一顿饱饭,发现的时候,六个死绝了,只有一个五十岁的男人。
这一家之主抢救活了,但是,第三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