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骂啊?”秦玥染露出困惑表情,“我只说您不要害怕看医生,瞎了眼就不好了。”
再次用上法术,让‘不要害怕看医生,就不好了’对张玉芬屏蔽掉。
所以落在她耳中就变成了:我只说您瞎了眼。
秦玥染眼看她要发飙,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张纸巾,擦着眼角,抽泣起来:“我、我只是关心您而已,您作为长辈不但不接受晚辈的实话,还骂我小、小呜呜呜呜呜……”
秦玥染哽咽一下,顿时掩面哭泣,看着那叫一个悲痛欲绝。
顿时将张玉芬都整懵了一下。
而一生爱看热闹的国人都悄悄竖起耳朵,旁边有认识人的还一起窃窃私语,毫不顾忌两位当事人。
“哇,太过分了吧,骂人还将人小姑娘欺负哭了。”
“唉,不就欺负人家父母早早去世了吗?”
“嚯!怎么个事?”
“嗐!我跟你说啊,她父母balabala……”周围人竖起耳朵,全程听完。
“哇!占人赔偿金还这么对待人女儿,这还是亲戚吗?”那人忍不住大声道。
张玉芬回头瞪了他们一眼,拍着大腿哭喊:“你们知道什么!这小丫头片子从小就被我家养着,现在翅膀硬了,想把我们撇开啊,我命好苦啊啊啊!”
秦玥染听到这话,也没继续假哭,转而和她掰扯:“养着我?三婶可真会说笑话,我自初中起就开始住宿,吃住都是在学校。”
“哦对了,小镇上的学校……学费加上住宿,一学期七百多块钱,饭堂我也只吃最便宜四块五的餐。”
“就连高中,也是公办的,加住宿费不过一千七百多一个学期……”
“回你家后不仅得干活,还得忍受你们言语的打压呢。”
周围人啧啧吃瓜看戏,有人小声说:“这亲戚做得也太绝了,孩子父母不在了,还这样欺负人。”
张玉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要反驳,却又被秦玥染抢了话头:“三婶,当初我父母的赔偿金和保险金,你们拿得可不少吧?”
张玉芬支支吾吾:“那……那也是你在我们家吃住的费用。”
秦玥染嗤笑:“吃住?我没记错的话,自初中后,就周末和寒暑假在你那住吧?更别说高中后,就住得就更少了。”
秦玥染淡淡一笑:“而且住的还是杂物房,这就是你说的照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