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府医的秦嬷嬷火速带着人回来,进门后看到宋瑶竹脖子一歪瘫在地上,吓得立马去检查她的鼻息。
感知到宋瑶竹的鼻息后,她立马叫了几个小丫鬟进来将人抬到床上,府医问了症状,又把了脉,道:“王妃这是中了烈性春药‘春宵一刻’,容我给王妃扎针施药即可。”
秦嬷嬷连忙让人照顾好人,自己去找谢离危回话。
谢离危被轻薄了一通,正是恼火的时候,听到人没什么大事,脸色更是难看。他长这么大,从未被女子这样对待过!
“宋家真是好手段!”
秦嬷嬷大气不敢出,自家王爷在王妃身上吃了亏,自然是要算在宋家头上的。
“去和秦羽说一声,这几日别让宋家安生。”
秦嬷嬷应是,想了想,又劝道:“今日是您的大婚之日,这婚事是皇上赐下,您就是再不痛快,也去新房宿一宿,免得让皇上知道,以为您不满这桩婚事呢!”
谢离危眉头紧皱,想到方才的画面,他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宋瑶竹。
可秦嬷嬷说的对,他暗中筹划多年,想知道阿姐死因,想为阿姐报仇,就不能和狗皇帝撕破脸。
“本王知晓的。”
秦嬷嬷见他往新房去,忙去给他将贵妃榻铺上褥子,让他就寝。
一夜无话,宋瑶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意识朦胧了一瞬,只记得自己被下了药,之后的事情便记不清了。
她抬手去揉自己胀痛的脑袋,手臂一紧,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四肢被绑在了床上,整个人成一个“大”字。
“王爷,王妃醒了。”看守她的婢女通禀道,旋即是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宋瑶竹躺平抬头看向来人,那人穿着暗红云翔纹锦袍,外面罩着黑色嵌银丝竹纹外衫,脸上戴着半张银色面具,神秘又熟悉。
宋瑶竹眯了眯眼睛,总觉得男人看着她的视线十分微妙。像是想弄死她,但又不能。
沉默几息,宋瑶竹率先开口。
“王爷,妾身以为这个姿势不太雅观,您说呢?”
谢离危冷哼一声,“给王妃梳洗。”
婢女得了命令,这才上前来给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