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以性命担保,长公主身染脏病,为了众人安危,请皇上将其禁足!”
宁云舒面色如常,反倒是目光看向了面前的张知熹。
他正巧也看着她,他眼中平静,没有畏惧、没有愤怒亦是没有怀疑。
她不动声色移开视线,看向殿上,一身浩然:“父皇,郡主只怕是醉酒妄言,儿臣和亲七年不假,但儿臣亦是大肃的公主,向来洁身自好怎么可能身染脏病!”
皇上此刻脸色阴沉若有所思,目光落到了张知熹手中的酒樽。
张知熹举起酒樽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饮而尽,将酒樽倒拿,语气平淡如此:“长公主乃大肃之荣,微臣信之。”
宁云舒呼吸滞住。
他说,他相信她。
这殿上没有一个人相信她,除了他,张知熹。
“不……”陶婉乔绝望地跪坐地上,她眼睁睁看着他饮了那杯脏酒却来不及阻止,如今他还受人蒙骗,霎时间她泪如雨下,歇斯底里道,“父皇!宁云舒她说谎!有本事唤泉太医来!是泉太医替她诊治的,泉太医知晓一切!”
皇上手紧紧握着龙椅,但凡明眼人顺着张知熹的话也该结束了此事,可偏偏陶婉乔不依不饶还要搬出泉仁来!真是个萧妃那没脑子的劲儿一模一样!
宁陌雪此刻已然将头埋得更低,生怕陶婉乔下一句便将她供了出来。
贤妃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忙看向殿上道:“皇上,此事定是个误会,解开了便好,不必请太医了。毕竟童童与婉乔都是姑娘家,颜面与清白最为重要。”
太医决不能来,否则当众说出来她身染脏病,别说以后能以她长公主的身份为煜儿铺路了,此事恐怕还会让皇上心生不满而牵连煜儿!
而且再怎么说那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发生这般事情,她又岂会不难受。
贤妃想着暗暗看了一眼宁云舒,既无奈又心疼。
宁云舒却微微挑眉,处之泰然,淡淡道:“如郡主所愿,请父皇召泉太医一问。”
皇上拧眉:“舒儿,事关你的清誉,也关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