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杜睿见状,笑道:“冯掌柜,既然契书已成,还有一事须提前讲明了,这酒的出处,冯掌柜虚谨慎保密,不可泄露,本公子不过是个无势庶子,冯掌柜也只是一介商人,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自罪,若是那莱国公府有人看中了这酿酒之方,想来我等也是无力相抗的。”
冯掌柜闻言,顿时一惊,也意识到了杜睿所言非虚,那新任莱国公,父丧期间便将幼弟发遣出府,想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万一得知杜睿手中有酿酒秘方,必会过来搅扰,到时这生意想来也是做不成了,想明白此处关节,忙道:“这是自然,只是若有人问起来,该如何说?”
“冯掌柜便说是自家的秘方,秘不外传,只需每日寅时遣心腹人来我府中取酒便是了!”
商议已毕,冯掌柜便急不可耐的回去准备银钱,还在酒楼的大门处,贴上了一张卜告,只言明日售酒,那些在酒楼内鼓噪的汉子见状,方才散了,只待明日再来痛饮。
总过一百斤蒸馏锅的白酒便买了两千贯足钱,虽是全程参与了酿酒,杜仲却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全是真的,看向杜睿的眼神,已然有些敬畏了。
交割了货款,和冯掌柜约好明日寅时前来取酒,冯掌柜便躬身告退了,看着厅堂之内摆放着的铜钱,杜睿似乎毫不在意。
“仲叔!过些时日,便请些人人过来,将这老宅修葺一翻,家中一应所需,也尽快去采买,前些日子,没有余财也就罢了,如今既然有了进项,还是将这些事尽快操办起来的好!”
杜仲闻言,忙应道:“此时老仆自会料理,小公子不必忧心!”
杜睿一笑,道:“这便好!”
言罢,杜睿回身进了书房,杜仲等人看着,脑中居然不禁有了个奇怪的想法一一真不知小公子这次进去,又能想出什么赚钱的法儿来。
次日清晨,杜睿尚在熟睡,冯掌柜遣来取酒的人便到了,趁着天色还早,杜贵和前来取酒的人,将酒搬上了马车。
和昨日一样,天刚亮,醉仙楼门前便挤满了前来买酒的客人,冯掌柜见状心中也是忐忑,昨日回家之后,他合计了一整晚,最后咬牙将那酒价定为了二十五贯一斤,虽说大头都被杜睿赚去了,但是每斤酒能有五贯的转头,冯老板却也心满意足了。
“来人!将幌子挂出去!”
冯掌柜吩咐了一声,早就在身旁侍候的伙计领命去办了。
众酒客见酒楼大门敞开,一个伙计模样的人走了出去,手上挑着一番幌子,直接挂在了醉仙楼招牌的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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