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不差的对着太宗讲了。
“那杜睿真的如此说!”太宗听完了,杜睿对封德彝的评价之后,也是脸色微变。
李承乾见状,道:“杜睿确实如此说,不过儿臣还请父皇息怒,杜睿毕竟年幼识浅,还请父皇不要怪罪!”
太宗微微一笑,叹道:“哪有什么好怪罪的,杜睿说的好啊!笔下虽有千言,而胸中实无一策。用在封德彝的身上,倒也贴切,如今朝堂之上,世家豪门子弟林立,而真正有能耐的人呢!朕便是想要封他做个兵部侍郎,那些人也要说三道四,左一个祖制,右一个祖制的,吵得朕耳根都不清净,那杜睿虽然年幼,却也看得通透。”
太宗所说的那个人便是以前李承乾还是中山郡王的时候,王府内的长史范兴,为人忠义,且颇有智计,只是出身卑下,不过是个放马的奴隶,太宗皇帝几次想要起复,却都被朝中以封德彝为首的守旧派给挡了回去,对此太宗也是无奈。
李承乾见太宗不欲责备杜睿,心中也是欢喜,忙道:“父皇!儿臣在杜睿府上还带回来了一副字!”
太宗也是个喜好书法的人,闻言笑道:“哦!杜睿此子允文允武,朕且看看他的书法如何!”
李承乾闻言,便将从杜睿府上带回来的那篇《爱莲说》拿了出来,送到了太宗的书案前,两父子将书卷展开,太宗皇帝一看,不禁大为惊讶,他一生最为喜好的就是王羲之的字和蔡邕所创的飞白体,如今士人的喜好也大多如此,而杜睿这篇字却大不相同,清逸古雅,风韵独具,在笔墨的运用上追求先熟后生的效果,拙中带秀,太宗一见,便大为欣喜。
看过了字,太宗方才去看杜睿所写的这篇赋,一看之下,心中也是感佩不已,将书卷放下,轻抚李承乾的后背道:“承乾能与此子为友,大是造化,此子品行高洁,胸中又有沟壑,确实为百年难遇的奇才,承乾当好生敬爱,虚心求教,于你当大有裨益!”
李承乾闻言,也是大为赞同,这些日子和杜睿交往下来,他也对杜睿十分敬佩,不但文采飞扬,武艺出众,而且在治国之道上也颇多建树,李承乾也感觉获益良多。
“只是承明似乎不惜名禄,性子未免淡薄了些!”
太宗点头道:“朕想他恐怕早就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