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敬你一杯。”
张玄素后一句话说得很重,侯君集闻言,不禁脸色一变,放下酒杯道:“张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玄素正色道:“因为你应下这门亲事,就为大唐的江山社稷的安定挑起了一副重担。太子禀性仁慈,朝中一直有人蠢蠢欲动,觊觎东宫,他有了你这样一位岳丈,那些怀着野心的人,自然就该掂量掂量了不是。”
侯君集脸色一变,看着张玄素道:“你指的是蜀~~~~~~”
侯君集的话没有说完,张玄素的话让他听得心惊胆颤,看着张玄素道:“这些事情我在襄阳时也有所风闻,现在看得是越来越清楚了。”
张玄素把脸凑近一些道:“你马上就是太子岳丈了,我又是太子的师傅,这些话自然不用瞒着你。”
侯君集也神色庄重的说:“张师傅,我观蜀王人小鬼大,心术之多,不逊于他外祖父炀帝,一旦羽翼丰满,这朝廷里恐怕就再也不会有人弹压得住他了。”
张玄素点头道:“你是个聪明人,要是等到蜀王飞起来的那一天,您这女婿就难保不会跟他大伯李建成一个下场了。”
黄昏时分,李承乾到了杜睿的府上,一进门就气哼哼的,杜睿写书写得累了,正在自斟自饮,身旁只有黛玉一人侍候着。
杜睿见了,笑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李承乾将李恪害他的事情照实说了,他这次过来,不过是想讨个注意,应该如何应对,李恪终究是他的弟弟,他也不想撕破脸皮,让太宗伤心。
杜睿听了,笑道:“怎么,殿下就为这事儿伤心?这坛酒可是小弟藏了多时的佳酿,来,小弟陪殿下好好饮上几杯。”
李承乾见杜睿满不在乎的样子,也坐了下来,道:“承明,你倒是说说,我还如何应对!?”
杜睿笑道:“张大人不是已经在为殿下张罗了吗?”
李承乾看出杜睿脸色不对,忙道:“承明,你觉得我与侯府结亲不对!?”
杜睿没说话,而是提起酒盅往酒杯里倒酒,酒漫过杯沿溢了出来,他仍未罢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