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被太宗的目光直视着,李恪不禁感到心中一阵狂跳,目光闪烁,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太宗叹了口气,说:“此次太子也上书,自请出战,你说说朕该如何决断!”
李恪闻言一惊,他没想到李承乾居然也动了,心中不禁一阵大急,道:“父皇!儿臣本不该和太子大兄争,但太子身为国之储君,怎可轻易涉险,吐谷浑虽弱,但此次征战地利在彼,万一太子有何闪失,恐非国家之福,儿臣作为父皇的儿子,太子大兄的弟弟,自当为父兄效力!”
太宗闻言,目光如炬的看着李恪,手指轻轻的叩着御案,沉声道:“恪儿!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心里话?”
李恪被太宗盯的心里猛的一突,目光有些闪烁,低下头,道:“父皇不信儿臣!?”
太宗心中叹了口气,道:“恪儿!你心思太重,这不是什么好事!”
太宗说着,也想到或许让李恪去西域为大唐戍边,也是个不错的决定,他的这些儿子,一个个都在想些什么,太宗作为父亲再清楚不过了,没有一个省油的灯,特别是李恪,自认为身居两家皇室的血统,尊贵无比,理所当然的应该承继大宝,但是李恪却不知道,前朝皇室的血脉,确实带给了他天下最为尊贵的血统,但同时也从根本上断绝了他再进一步的所有可能性,天下人不会答应将大唐的天下,交到一个有炀帝血脉的人肩上的。
如果让李恪统军出征,而后顺势将那片土地封给李恪,一来有皇家人坐镇,可以安定地方,更重要的是,那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安排了。
想到此处,太宗道:“恪儿!你先下去,这件事朕在好好考虑一下!”
李恪退下了,太宗却头疼了,他突然感觉这个皇帝当真是天下最累人的活计,不单单要管理着天下的苍生,家事也能将他烦的痛不欲生。尤其是他的这些儿子们,每一个能让他省心的。
李恪刚刚退下没多久,王德就入殿禀报,房玄龄到了,原来李恪被太宗宣进麟德殿没多久,李承乾那边就得了信,急急忙忙的遣人去告诉了房玄龄。
李承乾当然不想让李恪夺走这个统军出战的机会,但是这件事他却又不能直接反对,让长孙无忌来也不行,只能是房玄龄。
在这些事情上,太宗最看重的就是房玄龄的想法,因为其他人都有私心杂念,但凡是牵扯着自身利益的事情,都不会将一颗心放的端正,但房玄龄却不同,这位在后世享誉颇著的千古明相,有的只是一颗公心。李承乾相信,只要将这件事让房玄龄知道,房玄龄绝对会阻止太宗。
太宗原本就准备差人去请房玄龄来商议,此时听闻房玄龄居然不请自到,忙叫王德请了进来。
房玄龄见礼毕,也不等太宗问起,便朗声道:“圣上!臣此来乃是为了吊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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