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忘记了,窥伺安康公主的夷男已经被杜睿砍了脑袋,他如今泛起这番心思,只怕也离死不远了。
诺曷钵正得意的大笑,突然见一个武士惊慌失措的飞奔了进来,诺曷钵见状一皱眉,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那武士就好像没听到诺曷钵的训斥,脸上布满了恐惧的神色,颤声道:“唐~~~~~唐军!”
诺曷钵闻言,也是一惊,道:“什么唐军!?”
那武士道:“唐军已~~~~已然到了伏俟城下!”
“什么?”诺曷钵惊得险些从王座上摔下来,起身紧走几步,一把抓住了那个武士的衣领,拎了起来,大声道,“你说什么?唐军到了城下,这~~~~~这怎么可能?昌濑呢!?昌濑在哪里?”
那武士哭丧着脸,道:“大汗!城下的唐军就挑着昌濑将军的头颅。”
“什么?”诺曷钵哑然失色,道,“这~~~~~~这怎么可能!昌濑之前不是还派人回禀,说是正在追击唐军吗?他怎的会死了?”
诺曷钵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只可惜这会儿没有人能回答他,只有威信王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哭丧着脸道:“大汗!这还用说吗?定然是唐军使了计策,什么连战连胜,我们都中计了!”
中计了?中计了!
诺曷钵惊慌失措的大吼道:“那我的大军呢?我的六万大军在什么地方?”
威信王苦笑着摇摇头,道:“昌濑都死了,那六万大军定然也就不保了。”
诺曷钵闻言,惨叫一声,向后便倒,威信王急忙上前扶住,道:“大汗!此时你可不能倒下。”
诺曷钵看着威信王,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满是渴求的说:“威信王!如今怎办?如今怎办?六万大军已失,唐军来势汹汹,这伏俟城如何还能守得住!”
威信王心中一阵悲苦,要是诺曷钵能听他的话,固守待援的话,哪至于有今天,但是此事吐谷浑危在旦夕,他也没时间抱怨了,便道:“如今当尽起城中之兵,加强城防,城中所有贵族的奴隶都配发武器,上城驻守,等待援军吧!”
伏俟城这边危在旦夕,另一边的秦束确实无聊的都要睡着了,他在葫芦口已经埋伏了数日,也不见半个敌军前来,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每日里就是盯着那些兵士看管火药,无趣的很,他是个战争狂,厮杀汉,这点倒是很好的遗传了秦琼的血脉。
“秦将军!这大白天的怎的闷在帐中睡觉!”冯照说着走进了秦束的帐篷。
秦束翻身起来,满是不愿道:“杜大人也太偏心,这活计不交给苏麟,偏偏要交给我,整日里都在这边闲坐,人家那边打得热火朝天,我这心里就跟猫爪在挠一般。”
冯照笑道:“秦将军勿急,我家少爷将这般重任交给秦将军,也是看重你啊!”
秦束道:“可是说这里有敌军经过,都等了这么多天也不见人,真是急死个人,冯教师!要不你在这边守着,我回大军那边去看看,出来一次,连场仗都捞不着打,回去之后,我父亲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你也知道,此前征西域,薛延陀的时候,哪一仗我不是冲在最前面的。”
冯照笑道:“这个,在下可不敢应承,我家少爷说这里会有敌军经过,就定然会有敌军经过,秦将军稍安勿躁就是!”
秦束苦闷道:“今日也是等,明日也是等,等来等去,哪有半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