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之后,道:“虽说圣上如今对太子不满,然此时尚有皇后娘娘在后宫为太子张目,况且此事也不足以击垮太子的根基,依下官看,此时节还是将这件事做大,最好再牵连上一些人。”
李恪听了,也是深以为然,道:“杜大人所言不差,此事确实不能就这么被人糊弄过去,太子大兄处事混沌,致使契丹人兴兵作乱,边民屡遭涂炭,便是对朝廷也应当有一个交代!”
杜荷笑道:“不管怎的说,此事过后,圣上对太子定然不会再像往常那般偏袒了,也是一件大喜事,如今能和太子争储位的也就是吴王殿下了,他日殿下承继大统之位,还请不要忘记吾等众人啊!”
李恪此事也是志得意满,大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好热闹啊!”
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让大笑的李恪不禁一阵尴尬,也不管众人,忙迎了上去,道:“原来是老师到了,小王本想着老师喜好清净,便没敢派人前去搅扰,还请老师赎罪!”
来的人正是尚书左仆射岑文本,也不看李恪,径直走了进去,看到满堂的官员,不禁冷哼了一声:“天色已晚,尔等不回自己的府邸,却跑到亲王府上,难道是以为魏玄成病倒了,御史台便没有旁的人了吗?”
众人闻言不禁纷纷变色,他们都在朝为官,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按照大唐律法,亲王勾结朝臣,可是大罪的。
众人反应过来纷纷告辞,李恪见了,心中也是不喜,但是面对着岑文本,却又不敢表露不满,只是道:“老师这是何故,小王常与朝臣欢宴,父皇尚且不管,老师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岑文本目光一凛,道:“殿下是觉得老臣罗嗦了!?”
李恪面色一红,道:“这个~~~~~~~学生不敢!”
李恪知道岑文本对自己的重要性,顿时连称呼都变了,接着道:“其实众臣前来,也不为其他事,只是许久不见,一同畅饮几杯罢了!”
岑文本冷笑了一声,接着又是一声长叹,道:“殿下!你可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如今东边的倒了霉,你不说上本为太子分辨,却在这边饮宴,这事要是传到圣上的耳中,圣上该作何感想,一个魏王李泰已经让圣上伤透了心,难道你还想着要再去触动圣上的龙颜不成!”
李恪闻言不服道:“我为何要去替李承乾说话?”
岑文本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李恪,原本以为李恪是个可造之材,当年他才在封德彝的反复乞求之下,答应辅佐,只盼着日后李恪夺嫡成功,他能一展胸中的报复,可是如今看,倒也和李泰,李佑之流没什么不同,都是朽木不可雕也。
“殿下难道以为自己此时就稳操胜券了吗?难道殿下以为扳倒了太子,就能君临天下了不成?”
李恪闻言,傲然道:“那是自然,只要李承乾被我赶下去,那个位子自然是我的,总不成父皇还将李泰放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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