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做什么一国之母,将来的一国之母不是海棠姐姐吗?”
话刚一出口,杜云莲突然反映了过来,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李治,难以置信的说道:“稚奴!你你该不会是”
李治见杜云莲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忙道:“莲姐姐!我想给你最好的,最好的莫过于让你成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我虽不才,可是自问才智不下于太子,只要兄长愿意帮我,我将来也定然能像父皇一样,做一个好皇帝的!”
杜云莲越听越是心惊,道:“稚奴!你你怎能生出这样的心思!你明明知道我三哥与太子哥哥是挚友,两人感情甚为亲厚,你如若这样做,分明就是要陷我三哥于不义!”
李治见杜云莲恼了,也知道今日说不动杜云莲,不过倒也不气馁,日后还有的是机会,只要自己争下去,凭他与杜云莲的感情,杜云莲总不会眼看着自己失败,历来争太子之位失败的,可都没有好下场。
“莲姐姐!莫要着恼,我也只是发了失心疯,随口说说!莫要当真!全当我是胡言乱语就是了!”
杜云莲闻言,见李治笑呵呵的模样,不似作伪,稍稍放心了些,道:“稚奴!我只求两人安安分分的,不求什么母仪天下,今后这样的话,不可再说,我三哥自然不会对太子哥哥明言的,你也不要再生出这样的心思,没得让太子哥哥误会了你!”
李治连忙应道:“我全听莲姐姐的!不说了,不说了!莲姐姐!我听人说长安有一家酒肆,新来了几名胡姬,舞跳的出神入化,今日何不起瞧瞧!”
杜云莲被李治岔开了话题,也是玩心大盛,忙道:“好!好!好!这就去!这就去!你且在前厅等我,我换过衣服,再去寻你!”
杜云莲说着便走远了,李治看着杜云莲的背影,面色变得有些阴沉,无奈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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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太子东宫内。
自打杜睿回来后,李承乾的病也好了大半,他的病原本就是心上的,如今心药到了,病自然也就不治而愈。
李承乾正与儿子李象玩耍,就见海棠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面色阴沉着,双眼圆睁,也不知生的什么气。
“海棠!这是怎的了?”
海棠也不答话,对着一个内侍说道:“你将象儿带下去,我有话要对太子殿下说!”
内侍见海棠面色阴沉,也不敢多说话,抱起李象,便退了出去,余下的宫娥太监也纷纷回避,免得遭了无妄之灾。
李承乾不解其意,道:“海棠!这是怎的了!?你不是去了娘家吗?为何生了这么大的气?”
海棠冷笑道:“若不是回去了一次,还见不着这么精彩的事!殿下,臣妾问您一句,这些时日,那杜睿可曾来过!?”
李承乾见海棠又要编排杜睿,心中微微有些不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