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最为合适,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亡命。
当初要不是贪图高句丽奉上的汉江以南土地,再加上高估了自家在大唐心目当中的地位,何至于落得这步田地。
“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如今大唐已经兵侵百济,下一个就是我们新罗了,本王一时糊涂,获罪于天朝,如今天朝震怒,见罪于新罗,眼看社稷即将不保,众位爱卿有何良策,可以和天朝重修盟好,解家国之难!?”
金春秋可怜兮兮的看着朝堂之上的众位大臣,那副可怜模样,众臣看着也是一阵心酸,可事到如今,他们还能有什么好办法,不要说是如狼似虎的大唐,就算是百济,高句丽他们也一样不是对手。
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怪罪谁,还不都是金春秋自己贪心作祟,才得罪了大唐,现在知道害怕了,可已经太晚了。
金春秋见众臣沉默不语,内心更是绝望,居然坐在王座之上,痛哭起来,一国之君,居然被吓得这般模样,进春秋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众臣正要宽慰一番,突然有殿前武士入内禀报道:“大王!百济使臣扶余真求见!”
百济来使!?
新罗和百济也曾有过一段时间蜜月期,那个时候两国联手,共抗高句丽,好的穿一条裤子都嫌肥,互派使臣问候,也是常有的事情。
可是随着百济背信弃义,与高句丽勾结,侵犯新罗开始,两国就已经断绝了往来,这个时候百济派人来做什么。
金春秋止住了哭声,沉吟了一阵道:“背义之人,寡人不见!”
一大臣连忙上前,道:“大王!如今百济势若累卵,此时派人前来,定有区划,不若招上殿来,看看他有何话讲!”
金春秋原本就是个没注意的,闻言也觉得有些道理,便道:“如此也好!且将人招上殿来,寡人问话!”
不多时,扶余真便被带到了大殿之上,走到御阶前,连忙跪倒,参拜道:“外臣大院君扶余真,拜见新罗国主!”
人又见面之情,见扶余真对自家如此恭敬,金春秋反倒不好冷眼相对了,再说他与扶余真也算认识,便道:“大院君请起,远道而来,不知所谓何事!?”
扶余真起身道:“外臣特为解新罗之难而来!”
“解新罗之难!?”金春秋强作镇定,道,“大院君危言耸听了吧!如今你百济累次冒犯大唐,天兵将至,国将不存,你今来此却道我新罗有难,岂不荒唐!”
扶余真笑道:“百济确实有难,可是难道新罗就没有难了吗?如今天下人谁不知大唐降罪于新罗,意欲兴兵征伐,只待百济国破,新罗焉能独存!”
金春秋的烦心事被扶余真一语道破,却仍是强作镇定,道:“虽是如此,然我新罗多年以来,尽心侍奉天朝,天朝皇帝偶然降罪,然只要我新罗诚心悔改,天朝定然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