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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虽然不大瞧得上武士彠,可却也不曾无视武士彠的功绩,如今武士彠人刚刚故去没多长时间,后人就被人当街欺侮,太宗也不禁怒了。
“打得好!”
杜睿对着太宗微微躬身,接着又看向了孔颖达,冷声道:“当日那位您老人家嘴里的良家子,就是在下官的眼皮子底下调戏一位携着幼女的妇人,那妇人便是已故应国公的后人武顺娘,见那武顺娘不从,竟然命家人抢人!下官不过是出言劝阻了两句,他就嘴里不干不净,污言秽语地羞辱了下官的长辈,下官不过是打掉了他几颗牙,有什么过错!”
侯君集知道自己这一次又落了下成,听杜睿这话分明就是要置牛进学于死地,忙出班道:“圣上!那被打之人想来也是年幼无知,杜大人为朝廷重臣,说教一番,让其悔改也就是了,出手打人,总归不妥!”
上面的太宗却冷声喝道:“似这等狂悖之徒,便是当街打死了,也是死有余辜,杜爱卿太过心慈手软了!”
侯君集闻言,一下子冒出了一头冷汗,再看太宗冷冰冰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他内心一样,忙道:“臣只是道听途说,还请圣上见谅!”
杜睿没想到侯君集会跳出来,他并不想和侯君集为难,见状也只好闭口不言,但是他不说话,却有人要说。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道:“道听途说,恐怕不见的吧!”
长孙无忌说着,似笑非笑地看了侯君集一眼,看得侯君集顿时胆战心惊,道:“启奏圣上,当日之事,微臣也有耳闻!那位良家子其实是潞国公家的子侄,臣请圣上治潞国公教子不严之罪,还有孔大人,你才是道听途说,便在朝堂之上诬告国之重臣,请圣上一并治罪!”
孔颖达闻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圣上,老臣冤枉啊!都是~~~~~都是潞国公,他~~~~~”
太宗淡淡的开口道:“孔卿家起来吧!老爱卿如今年事已高,有些糊涂是正常的!”
言下之意,就是孔颖达你这老不死的,都这样了,还死占着位置不腾出来吗?孔颖达虽说老了,却算不上糊涂,自然听出了这层意思,当下赶紧说道:“老臣如今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好,还请圣上恩准,放老臣告老还乡!”
太宗自然是装模作样地推脱了一阵子,这才“勉强”同意下来,然后赏赐了不少财物,温言勉励劝慰了一通,也就顺水推舟了!
接着太宗又看向了侯君集,他知道孔颖达是被侯君集给利用了,这让他的心里大不畅快,他平生最为反感的就是那些心机深重的人,你和同僚耍弄心眼,也就罢了,等到所有人都斗不过你的时候,你要如何,难道要和皇帝耍心眼吗?
“侯君集!”
侯君集闻言,顿时后背发冷,跪了下来,道:“臣在!”
太宗看着他,心里也是犹豫半晌,他并不想办侯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