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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义府想来,这件事最好就是杜睿和刘仁轨两人勾结成了一个叛国小集团,阴谋颠覆大唐的江山社稷,要是那样的话,这件事可就热闹了,想想看,当朝国公,三位公主的驸马,皇帝李承乾最为信任的人,居然谋反了,而且这件事还是被他李义府揭发出来的,到时候,他就是刻意低调,想不出名都不行。
天草四郎见李义府面带失望之色,赶紧道:“宋国公大人,虽然不曾谋反,可是却也相差无几,刘仁轨谋反之后,宋国公便亲自前往了平安京,将其说服,可却假借圣命,赦免了刘仁轨的谋逆大罪,不予追究!大人!刘仁轨谋反,罪在不赦,可杜睿一没有情势皇命,二不加惩处,便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等目无君上之人,难道不该治罪吗?在下虽然是一介商人,可却也是大唐的子民,实在不忍心看着大唐将士用性命打下来的疆土,因为一个狂悖乱臣,被人割了去!”
天草四郎说得义愤填膺,就好像当真是个大唐小卫士一样,那模样,要是此刻杜睿在他面前的话,他都能和杜睿真人pk!
李义府闻言,眼睛再次亮了起来,姑息养奸,私纵叛逆,这个罪名可也不小啊!
而且杜睿居然不请示李承乾,便自作主张,不管杜睿自己是怎么打算的,可是在外人看来,这么做,显然是没把李承乾放在眼里。
至于杜睿为什么这么做,这件事可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只要李承乾因此心中恼恨杜睿擅权的话,那可就好办了,到时候将杜睿也牵连进刘仁轨谋反一案里面去,揭发一个惊天大逆案件,李义府仿佛都已经看到自己平步青云之后的模样了。
见李义府之时沉默不说话,天草四郎还以为自己说的不够,忙问道:“李大人!在下说的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句妄言!”
李义府猛地反应了过来,看着天草四郎笑道:“好!好!好!”
李义府三个好字,猛地站了起来,道:“田先生人在草莽,却心系国事,殊为难得,若不是有田先生揭发的话,险些便让杜睿这无父无君的大逆之人逍遥法外,田先生,等本官奏明圣上,定要为田先生请来封赏才是!”
天草四郎闻言心中一喜,忙道:“李大人客气了,在下也不过略尽绵力,若没有李大人这等刚正不阿的朝臣,在下便是想告,也是求告无门啊!”
李义府被天草四郎这个马屁拍的格外舒服,笑道:“田先生谬赞了,本官别的不敢说,只有这一颗忠正之心,却不是假的,那杜睿虽然位高权重,深受当今圣上信任又如何,他受皇恩却不思回报,刘仁轨大逆谋反,他却为之遮掩,这等人如何能在朝辅佐圣上,本官不知此事还则罢了,既然知道了,便一定要彻查到底!”
李义府连连表着决心,要不是天色渐晚,皇城宫门封闭的话,他恨不得现在就到李承乾的面前,揭发杜睿的罪行。
天草四郎见事情已经办妥,也不再多留,便是这长安也不能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