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的说着话,直往上走,边走,他们中还有不少人拿眼打量独行的依韵,似乎都对这么一个孤身寡人往山顶去的感到好奇,揣测着是不是本来就在上面住着的门派里的哪个高手。
依韵不言不语的沉默行走,他教程快些,渐渐把那群人甩到了后面,但更高的路上,仍然有一群群的人在上行,每一群人里总有一个类似的角色,说着类似的话,也总有一群人听的类似认真,脸上流露出类似的惊羡和崇拜。
这,就是江湖。
依韵觉得,仿佛回到很多年前,初入江湖的时候在马车上听着许多江湖中的无名之辈一脸骄傲的谈论他们认识哪些江湖高手的清静。
江湖,似乎从来没有变过,也未曾进步。
许多人在高处的台阶一脸热情的笑着,迎接那些走上山的人……
远远望去,天机山更低的下头,许许多多的灯火,繁多的胜过了林木,那些灯火之中,是拥挤的人群,是居住在树立,茅草房,木屋里,山洞里,甚至在数值之间搭吊床的天机派弟子……
越往上,人越稀少,也越寂静。
通往山顶的台阶上,一条条左右分开的盘旋的路上,连接着许多设施,大大小小的广场上,如同中魔圣地的广场一样热闹,人头怂恿,大多是从低些的地方上来的人,当酒醉之后,天亮之后,他们又会下去,等到晚些的时候,如果有机会,大多又会上来……
一个女子,喝着酒,从左侧的路上步履蹒跚的走到直通山顶的阶梯路上,险些撞上了依韵。
那女子视若无睹的,自顾喝着酒,头发散乱,一身酒气的朝上行走。
依韵看着那女子,觉得十分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
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行走了一段,突然,从山顶上下来了一个女子,见到那个喝着酒,却早已经醉了,又始终没有醉倒的女子惊呼道“月非!你怎么又喝成这样?”
月非……
依韵想起来了,曾经在天机派见过。月非本是负责江湖录的,天机派的长老之一,资历深,还是黑子和百晓生他们的师妹。但是后来跟霸天有染的事情传了开去,许多关心江湖录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那之后,听说月非辞去了原本在天机派里的一切职务,后来如何,江湖中人就不知道了,也并不关心,纵然是天机派里,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因为天机派的长老本来就多,其中一个长老的事情,本就没有值得所有人跟踪关注的必要。
于是月非在江湖中,在天机派里的印象就是——跟魔君霸天有染,被魔欲经糟蹋,甚至不知道暗地里出卖了多少天机派和江湖别派情报给魔君霸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