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不清醒,她晃着自己手中的另一支针管笑道:“这个我针的不想用,但我却太喜欢这个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只要一针下去,就能让你们这些臭男人的原形毕露,不论多么有自控力的人,哪怕是圣人再世,都会变得丑恶无比。”
这一针也被林丽打进了史密斯的身体,针中的药水刚刚进入血管,史密斯就感到身体一阵燥热,他吃了一惊,对于他来说,抗审问的训练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同时他对各种的强力自白剂也练出了极强的抗药性,但今天林丽给自己打的药针,却决对和从前不一样。
在药水的作用下,史密斯开始出现了症状,全身燥热的他拼命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哪怕指甲抠进肉中带出长长的血痕,他也完全感觉不出来,而要害部位的充血涨大,更是让他难受得痛苦万分,仿佛身体里的每一条血管都要炸开一般。
史密斯翻滚着,出阵阵兽嚎,用一对血红的眼睛看着林丽,林丽却甜甜的笑着,也看着史密斯道:“想不想我啊,你被我打的是最强力的催情药混合着海洛因,如果不能找个女人来给你去去火,你就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了,我呀,是最喜欢看男人的这个死法了。”
史密斯在痛苦长嚎,全身颤抖着不断在地上颤抖,而林丽呢,突然跳起了在尼泊尔学到的一种舞蹈,这舞姿让林丽的身子柔若无骨,每一个动做都充满了性的诱惑,林丽在史密斯面前跳着,唱着,巧笑倩夕的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抛落在地。
室内雪亮的灯光下,林丽那惹火的身材诱惑的扭动让史密斯的症状更加强烈,他的头脑更加不清醒了,满眼都是林丽那有如白缎般闪光的美丽身体,林丽边跳边笑道:“说吧,说吧,你不想扑进我的怀里吗?你不想和我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吗?难道,你舅为了一个别人的密秘而放弃自己最大的欢乐吗?”
史密斯两手抱头跪地狂吼,突然,拷在他脚上并被綁在铁床上的脚镣竟然断裂落地,林丽大惊失色,刚想逃跑,就被史密斯箭一般跃起,将她扑倒在地,在林丽惊恐绝望的挣扎和惨叫声中,奋力侵入她的身体。
在史密斯狂风暴雨的侵入和蹂躏下,林丽由开始时的奋力挣扎变成了哭泣中的绝望承受,在入侵中,史密斯现自己越来越清醒了,而在这间牢房的监控室内,一个纳粹士兵边打着飞机边咒骂:“臭女人,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不是说让狗上都不让我碰吗?这回我就打开狗的脚镣,让你好好尝尝狗的滋味,臭女人,你别急,我们这一个排的人都等着你呢。”
史密斯终于达到了快乐的顶点,也完全恢复了自己的神智,他稍稍喘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下烂泥一般瘫软的林丽,突然拿起林丽小箱中那个春药毒品混合的药针,照着林丽的身体就打了一针,林丽一针颤抖,还没等挣扎爬起,就出了悦耳的娇喘。
史密斯抓过林丽的手枪转身冲出了牢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