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还没睡够呢。”
鹦鹉忙道:“谈,谈,俺上你这疙瘩来,不就是为这事嘛。”
松鼠道:“爷是纯粹来帮忙的,你俩谈,那俩尖果儿还等我呢。”说罢就往帐里的大小玉儿身上冲。
上官风手急眼快,一把揪住了它的尾巴道:“再他妈动她俩的念头,老子真敲了你。”
松鼠尾巴被制,只得道:“好好,你是爷,她俩是我奶奶,奶奶,都是好奶奶。”
鹦鹉不耐烦的道:“咱们别瞎扯犊子了,俺家老板娘还在山上捆着呢,先想办法把她弄出来再说吧。”
松鼠抱成一团趴在露台上无精打采的道:“你家小娘子是随便能放的吗?一放她,她身上的气息就把那条老龙引过来了,咱们谁能弄得过他呀?”
鹦鹉道:“那咋整,也不能就这么干磨嘴皮子呀。”
上官风皱眉想了想道:“你们说的那条龙,他现在在哪?要不咱们突袭他一下?”
鹦鹉道:“你可拉倒吧,突袭不行,得偷着来。”
松鼠斜翻了鹦鹉一眼道:“丫就是个碎催。”
上官风苦笑道:“偷着来也行,你们说说要怎么偷着来。”
松鼠道:“那条老龙平时在的地界儿爷就去过一回,就在这碎催主子被绑着的山底下,那底下有个大洞,爷和碎催……。”
鹦鹉道:“叫五哥。”
松鼠没理它接着道:“爷和碎催……。”
鹦鹉又道:“叫五哥。”
松鼠横了它一眼道:“爷和碎催……。”
鹦鹉又道:“叫五……。”
松鼠怒喝扑过去道:“我叫你妈个头啊?你个瓜娃子。”
鹦鹉一边忍着它的踢打一边道:“叫五哥。”
松鼠泄气道:“五哥,爷服丫了,我和碎,五哥去那洞里探过一次,没进去多远,就见到那头老龙冲我俩吸气,我俩是搭着膀子一起使劲才逃出来的,跑到外头后才看到那条老龙刚从洞里探出半个身子,爪牙鳞角什么都有,光是头就有你这台子大,那嘴呀……那嘴呀……,不行了,再说爷又得尿了。”
上官风又转头看着鹦鹉,鹦鹉道:“瞅我嘎哈,我吓的连头都没敢回。”
上官风气道:“不是,你俩这又是天又是地的胡扯,怎么连个门路都没摸清就跑了呀?怎么突袭偷袭?有个准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