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压低了声音,“该说不说,李组长那人面兽心的东西!仗着跟厂里有点关系,不知道玩了多少厂妹!从楼梯上摔下来?我看那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一个字,该!”
“哟?死扑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学问了?”我哥接过话,“不过,也确实啊,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啊……”
随着两人的话语,玉珠姐也一个劲点头,毕竟她之前可也差点就成为了李组长欺负的受害人之一。
而我虽然附和,却暗自叹了口气。
如果真有天理,我的手指就不会这么疼了……
所以……我这算替天行道?
不过,这李组长受那点伤,也不用请一整个星期的假吧?
都是皮外伤,包扎一下就行,根本就不耽搁上班。
难道……他是真的被我吓怕了?
我也没法确定。
直到我和玉珠姐在上了一下午的正式班,又上完了晚班后,便在下班时,一起去到了厂子门口。
我哥和康有为已经在等着了,我们也就说说笑笑地出了厂门。
天色已暗,在去往市场的昏暗小路上,我下定决心拽了拽我哥的手,给他递了一个眼神。
我哥心领神会,一把搂住康有为,说和康有为先去买马,让我和玉珠姐去夜市街等他们。
跟着我哥便硬拽着康有为加快了脚步,消失在了这小路昏暗的尽头。
这样一来,整条小路上便只剩下了我和玉珠姐两人。
我瞧了眼玉珠姐。
上午才发的厂服,所以她今天穿的也还是她的衣服。
也正好,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时,她身上的那套针织衫和牛仔裤。
针织衫依旧又大又白,牛仔裤也依旧紧实饱满……
而玉珠姐好像也意识到了我哥为什么带着康有为开溜,她微微地低着脑袋,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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