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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我们在这二楼,可一直没听到这应该在院子里的狼狗,叫那么哪怕一声……
这迷彩服……不简单啊!
“操!”房间中距楼梯间最近的男人,直接就盯着迷彩服抽出了一把弹簧刀!
“等等!”提着西瓜刀的马飞招呼住了那男人。
似乎他也意识到了这迷彩服的不简单,就用他那蒙白的眼珠子,盯着迷彩服一番打量:“兄弟,哪条道上混的?”
可彩服完全没搭理马飞,就冷着脸瞧向了这房间左边的墙壁。
那是那些男人奔出来时推开的半掩木门。
这时,一个衣不遮体,散乱着长发,满脸泪痕的女人,从那半掩的木门中钻了出来。
这女人当然就是被马飞和他这些弟兄们搞了的女人。
她抚着门边的墙壁,双腿一个劲抖着,腿脚内侧还流下了一缕红血……
直到她看到了迷彩服。
“郑……郑仇?你……回来了?”
她仿佛一下就看到了救命稻草,踉跄着就向迷彩服跨了过去。
“郑仇?你是郑海的弟弟?”这边的马飞眉峰一挑,冷冷地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什么来头?臭耍猴的啊?小子,敢闯我的场!你他妈知道死字儿怎么写的吗!”
这郑仇依旧没有搭理马飞,并且,他也没有去看跨向他的女人。
他只是从后腰抽出了一把手臂长的、黑身白刃的砍刀……
跨向这郑仇的女人一下就愣住了,她仿佛反应过来了什么,竟又慌着神,不停退向马飞这边:“郑……郑仇!你……你想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哪怕马飞这群人刚刚还在玩弄她,但她此时盯着这郑仇的神色,却像看见了索命的鬼!
“张晓燕,你有多久没回家了?”这郑仇终于冷声开了口,也从兜里抽出一张白布,缠起了握着砍刀刀柄的右手,“你可知道,我哥死了?上吊死的……”
这被叫做张晓燕的女人一下就蒙了。
“他只有一只手,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打的结……”
郑仇顿了顿。
“我知道,我哥残疾后,你就觉得他配不上你,但你忘了我哥是为什么残疾的吗?
你说你想买金项链,让我哥把手指放进机器里压断,骗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