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石九虽不知道少爷为何要盯少夫人,但也不敢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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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又有夜贼不期而至。
黑暗之中,萧云辞带着微微调侃的声音响起:“夫人,你这院子已经被人盯上了,夫人可知道?”
他现在叫夫人叫得越发顺口。
若被那不知情的听了,还以为宋惜蕊是他的夫人才是。
宋惜蕊悠悠地打了一个哈欠,在黑暗中不动声色地翻了一个白眼,这才缓缓起身,熟门熟路地点燃一盏烛火,对着萧云辞道:“可惜,那人未发现将军,否则到时候苏允闯了进来,将军该怎么办?”
萧云辞微微眯眼,眉头微蹙:“夫人这话说得好笑,若我败露,也不过是担个风流薄幸的名头罢了,倒是夫人该如何自处?”
说着一双黑眸略略带些笑意,看向宋惜蕊。
不想,宋惜蕊却是破罐子破摔:“如何?妾身要么被人浸猪笼,要么去跳河,要么悬梁自尽,方法诸多,反正总有一种适合妾身。将军说呢?”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倒让萧云辞一时无语。
他卡了半天之后,才缓缓笑道:“若是如此,我定誓死也要将夫人抢过来的。”
宋惜蕊斜斜看他一眼,那泛着水光的眸子似乎透着两个字:不信。
两人也未纠结,谈笑几句开始说正事。
宋惜蕊将苏允醉酒时说出的几个名字告诉萧云辞。
“就是这样了,他只说了三个便发觉失言,住了嘴。找人盯着我应是觉出什么不对来了。这般后知后觉,当真是榆木脑袋。”
她毫不避讳自己对苏允的嫌弃。
便是到了现在,每每想起自己以往为此人所困,宋惜蕊都要骂自己眼瞎!
这态度倒让萧云辞心情颇好,他跟着点头:“夫人此言说得在理,苏允就是个披着锦衣的癞蛤蟆,人傻眼拙,苟且偷安。”
这下子轮到宋惜蕊无语了:“将军为官多年,就学了这等粗话?”
而且苏允与他无仇,这番数落挖苦,倒是比她还要厉害一些。
萧云辞毫不在意地承认:“我不读圣贤书,自然不知道诸多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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