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宋柏青自然不能写。
他试图向温知言解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首先,圣上并没有下达这样的旨意,外面的人瞎传也就算了,若圣上并无此意或者在借机试探我,那我们私自揣测圣意便已是砍头的死罪!”
温知言只将头扭到一边,抽泣着掉眼泪。
“若我真白纸黑字地写了下来,莫说是我,就连整个宋家都要跟着受牵连。知言,你是经历过的,你是知道圣上一旦生了怀疑,便会有无数证据递上去以供证实这些怀疑的。”
宋柏青叹了一口气:“知言,我真心爱护你,也希望你多爱护我一些。”
温知言怒极反笑:“所以宋公子,这是在指责我的不是了?”
“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宋柏青觉得头疼,家里让他头疼,温知言也让他头疼,那一刻他很想回避这种所有人都在给他压力的局面。
宋柏青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知言,我可以写对你的保证,可以在我能力范围内保你日后衣食无忧,多了我写不了。”
温知言看着他:“什么是能力范围内?是不是也需要写清楚?”
“你就这么不信我?”
“那宋公子就做出让知言信你的行为啊!”
“所以……你一直不肯让我做到最后一步,也是因为不信我吗?我日日赚钱养着你,你不要我入我便不入,照顾尊重你的感受,你还是不肯信我?”
“可能是知言在这风月场里呆久了吧,男人的心变得向来很快,知言是感谢宋公子不假,但知言也要保护自己,若哪一天宋公子离我而去……”
温知言的话没有说完,被宋柏青打断:“这也便是我,若是其他男人呢?”
“其他男人不知道知言的过去,也不知道知言的珍贵,但宋公子是知道的,自然不能与其他男人比较。”
“所以你就这样拿捏我,是吗?”
宋柏青头一次觉得这么无力,那些为了她和家人和祖辈产生的争执,困在宋府想要掏出来见她一面的执念,他对她满腔的喜欢与热情,都被这些冷冷的话浇灭。
离开前,宋柏青只道:“我是懂得你的珍贵,在我心里,你最珍贵的一点便是我以为你懂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