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赎出去了。”
“同样都是沦落至此的风尘女子,怎得偏偏她命这么好,她什么都有,男人像是着了她的道儿似的对她好……就连你……”
牡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着宋柏青,心头的酸意更甚:“公子如此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穿衣谈吐皆是不俗……”
宋柏青听不见她后面说什么了,只喃喃:“青梅竹马……青梅竹马……”
“公子?公子?”
牡丹絮絮叨叨抱怨了一堆自己的命有多苦,但眼前的人像是丢了魂儿一样,让牡丹害怕起来。
这人别是疯癫了要赖上自己啊!
而宋柏青就是在这时候猛地抬头,吓了牡丹一大跳。
宋柏青急切地问:“你可知她去了哪儿?”
“这,这我哪知道。”
牡丹感觉诡异,只觉得不能再和这人多待,不然发起疯来伤着自己可怎么办!
她一路小跑地朝门口走,还不时回头看看,生怕他来追自己。
宋柏青看着空荡荡的房内,他和温知言共同吟诗作对过的书桌、共同进餐的软凳、缠绵悱恻过多个日夜的床榻……
这里还是之前的样子,但陪伴自己的那个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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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柏青难以克制脸上的苦楚。
“后来,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了家,如何大病一场,又是如何养好身子的。很多次梦里回到醉听风的那间小屋子,醒来时却又只会痛彻心扉。”
“母亲以为我得了癔症,请了好多大夫都不见好,甚至从寺庙里求了高僧来为我做法事……”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在长公主身边见到打扮成侍女模样的她,还以为自己又臆想起来了,但她主动过来打招呼,我才敢确定真的是她。”
“温知言,我之前从未找到机会问你,为何如此对我,你为何如此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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