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薇不解。
“若是官场上的事,你大可找我几位皇弟,大家皆知我父皇对这绫罗锦书有多喜爱,你随便找个王爷皇子,赐个官总是有的,为何找我?”
自古女子不得干政,即便李幼薇学识远超一些皇弟,甚至超过她的太子胞兄,她也是绝对不允许讨论前朝的。
眼前这位公子,一不像要诉冤,而不像要复仇,通过她见皇帝……是为何呢?
“公主多虑了。”温知言拱手解释,“草民对做官没有兴趣,草民只是仰慕皇上,却未曾有机会相见,只遥遥地见一面即可。”
“那为何是通过我?”
李幼薇更不解了,他一个男子,她一个公主,她有什么由头能带一个男子去见自己的父皇?
“草民听闻公主菩萨心肠,这样小的心愿,公主理应不舍得拒绝草民。”
“这样小的心愿?一个没有功名的男子想要面见圣上,这可不是一个小的心愿。”
李幼薇更好奇了,就在这时,草青憋不住了:“喂,你不会是以此为借口,想要接近我们家公主吧?”
温知言的脸涨红起来。
草青更加笃定:“公主,这人就是冲着您来的,怕您看不上他,于是先用绫罗锦书吸引您的注意,再用想要见圣上这样的借口吊起您的好奇心,实际上就是为了能和您多接触接触,多说说话,让您对他心生爱慕!”
李幼薇神情复杂地看着温知言:“你真如我婢女这般所言,是想接近我?”
“公主恕罪!”
温知言附身跪在地上,脸埋得深深的。
“是草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草民对公主心生爱慕,想多与公主说说话……草民自然知道圣上不是谁想见都能见的,所以才以此为借口,就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见公主。”
“这……你早说不就是了。”
李幼薇不由得扭捏起来,她有些克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意,缓了一会儿才克服了扬起的嘴角。
也因她是公主,敢对她表达爱慕与好感的男子少之又少,生怕自己在她面前说多说错。
李幼薇从未向人透露过这点,她内心其实非常羡慕普通人家的千金,可以获得很多同龄异性的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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